“就算是死,也是一样。”
“g。”羽生凛喊住了他,于他视线中,踮起脚尖,冰冷湿润的嘴唇轻轻贴在了他的唇角。
琴酒没有任何回应,意料之中。
“这样就好。”他泯然一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
羽生凛心里想着,若是分开会让人感觉到痛苦,他与琴酒,难过的只有他一个人,其实也挺好。
琴酒的波澜不惊,不知因何被他这句话点燃。
羽生凛已经很久没看到琴酒因为自己而产生除了冷漠之外的情绪。他挽起唇角,声线压着怒意,连续说了三句相同的话。
“很好。”
“很好。”
“羽生凛。”
指节分明的手,没有控制力气,就这样掐着羽生凛的脖子。
呼吸在瞬间被夺去,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无意识的拒绝与挣扎,羽生凛艰难的发出声音,“我有说错什么吗?”
琴酒绷着一张冷脸,在他快要憋过去时,松开了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羽生凛干呕的痛苦模样。
"你就这么缺男人?"
这句话原不是他的本意,但已经对听者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琴酒也没多想,居高临下用比雨水还要冷的话,对他发号施令。“既然这样,你就在雨里冷静一下。”
在他看来,羽生凛就像是百依百顺的傀儡。不,更像是被赋予生命的人偶,一个百分百听从他的人偶。
他会有情绪,但从不会在琴酒面前流露。
甚至,遇到难以克服的事情,还会柔声细语的去恳求。
他坐上了保时捷,漠视的看着在雨中的羽生凛。
若放在平时,或许羽生凛真的会向琴酒服软,可他现在忽然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本就微薄的爱意,在这么下去快要将他逼疯,谁对谁错反而变得没这么重要。
羽生凛想,至少在彻底被厌弃,分崩离析之前——在面目全非产生“恨”前,他还能保持着足够的体面。
告诉琴酒。
“我就是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别人的替身。”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