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无趣。”
“抱歉。”羽生凛垂着头,有些难过,更多的是一件小事却失败的愧疚感。“关于这次的任务资料…”
“闭嘴。”他面无表情的命令着,钢笔在指尖转动,琴酒的笑容张扬而又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我会教你用枪,下次你知道后果。这次任务的损失,我自有打算。”
“……不让我负责吗?”
“你?”琴酒居高临下的瞥向他,不屑的表示,“你以为你的命值多少钱?”
莫名的心悸,让他羞赧的挪开视线。
琴酒棱角分明的脸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焦急的步伐伴随着身体上下轻微的震动,羽生凛听到陌生的男声嚷嚷着,“医生,这边有人晕倒了!”
身下冰凉的床铺与身上盖着的西装外套,羽生凛模糊的闻到了同样的香烟味道。
不同的是,当冰凉液体顺着针管注射进体内时,他冷冰冰的手被包裹在暖和的掌心之中。
被捧在手心的那种关怀感,从未体会过的情绪,与琴酒给与他的反复无常,提心吊胆完全不同。
羽生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医院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让他瞬间清醒。
纯白的房间里,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
仪器滴滴答答的声响,还有右手液体传输进体内的冰凉,似乎在告诉他之前的感觉都是莫名的臆想。
窗外阳光倾撒,他试着坐起身,病房的门却被从外面拉开,松田阵平手里拎着保温桶,对他咧嘴一笑。“哟,你醒了?”
他大步走过来,把保温瓶放在床头,又贴心的扶住他的肩膀,将枕头垫在羽生凛的腰下,嘴里嚷嚷着。“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低血糖都能昏倒,昨天发烧到四十度也不去看医生。”
“hagi觉得你应该醒了,睡这么久肯定饿得不行就做了点米粥,凑合吃点吧。”
食物的香气从保温桶内飘散出来,松田阵平熟练的打开,给他盛了一碗。“医生检查说你的血压不太正常,身体是自己的,还是要爱护好才行。”
松田阵平喋喋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还有件事,你确实不是羽生前辈。昨天打退烧针的时候,我拜托医生帮忙看了一下,你的肩膀上没有胎记。”
“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他笑意盈盈的吹了吹勺子里的粥,然后把勺子递到羽生凛的嘴边,“你试试烫不烫?”
羽生凛第一次遇到这种性格的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呆愣愣的吃了一口柔软的米糊,才反应过来,“既然我不是你认识的人,为什么还要救我?”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拜托,是个人都不会见死不救吧?”
“你的性格和羽生前辈确实不太像。啧,他可是及其惜命的人。”他自顾自的自己也盛了一碗,吸溜着说道,“等下有什么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