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亦不再劝她。
白玉这时又感觉到有人背后偷窥她,不觉往回眸一看,那窗窟窿却空空的,不见有人,白玉好不烦恼,只觉自己大概是疑神疑鬼了。
不片刻,白玉纤手不由清抚了抚胸口,觉得那里跳得厉害,体内还隐隐有股燥热:“太夫人,你可觉得有些热?”
秦氏见她双颊酡红,秋波荡漾,语气不禁透着关切道:“白玉,你一定是醉了,不如我扶你去我卧房躺一下吧。”
白玉觉得头晕乎乎的,神智开始有些不清,也不疑秦氏的话,只觉得睡在她的床不大合适,便软着声道:“这怎好?”
秦氏亲切地握着她的手,和颜悦色道:“你我同为女子,有什么不好?”
说着起身,扶着白玉走去房间。
白玉此刻只觉双腿发软,腰间无力,心口热烘烘的,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任由着秦氏扶着去卧室。
进了内室,秦氏扶着白玉躺到床上。
秦氏坐在床边,伸手拍了拍白玉的肩膀,轻声道:“白玉,我出去给你倒杯茶水吧。”
言罢,也不等白玉回答,转身悠悠离去。
白玉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不见秦氏回来。
好像越来越热了,心跳也愈发的剧烈,好似要跳出体内。
白玉抚了抚胸口,又情不自禁地扯了扯衣领,想要纾解些许燥热,然毫无用处。
还是越来越热。
体内渐渐地有股难耐的焦渴。
她忽然从床上坐起,手有些无措地揉搓着粉颈,觉得肌肤甚是滚烫。
若她现在照镜子,定会发现自己香腮绯红,连耳根脖颈也染了一层胭脂色。
连那双水眸也不自觉流露出妩媚风情。
男人。她想要男人。
白玉脑子里蓦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这令她感到十分震惊,也让她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有人在她酒里下了药!
这莫不是秦氏所为?
白玉再次震惊且错愕,秦氏为何要在她酒里下药?她明明与她无冤无仇。
白玉急切地想离去,然刚下床,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膝盖磕在地上,白玉疼得不禁呻-吟一声,双手攀着床沿,正欲爬起,胸部敏感点与硬邦邦的床沿摩擦了下,竟引发体内一股莫大的刺激,她身子猛地一颤,呼吸渐渐急促。
白玉羞愤欲死,忍不住夹紧双腿,缓缓站起身。
这时,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白玉错愕回眸,呼吸一滞。
竟是白日撞见的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