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不用一路都把手放在她腰上,甚至还在她想挣开的时候不松反紧地锢住她。
可是又和艾黎说的“掐腰”不太一样
她一张脸拧巴着,在失神,下了公交车,沿着路边,走着走着,胳膊被一股力突然一扯。
“走哪呢!”
沉沉的一句,伴着肩膀砸在不知名一处的疼,让陆知鸢恍然回神。
“看不见旁边有水沟?”
她看不见,抬头看见的,只有他锋利的下颚线,还有一双漆黑冷峻的眉眼。
刚才心一慌,用力攥在她手臂上的一双手缓缓松了力道,江枭往旁边的水沟看了眼:“你说你要是掉下去,我是救你好还是不救你好?”
什么叫救她好还是不救她好?
陆知鸢没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微微一嗅鼻,闻到了臭乎乎的味道。
再扭头,看见水沟里黑乎乎的淤泥,这才知道味道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被他这么一打岔,陆知鸢就把刚刚让她分神的纷杂思绪抛到了脑后。
“水臭你就不救了吗?”她声音带着几分怨道。
江枭哼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鼻音:“不救。”
陆知鸢:“”
真要对她有那些心思的话,肯定不管水干净与否,他都会救的!
心里突然轻松了一下,但是很快,她眉心倏地一凝,声音透出几分恼:“以后不给你泡茶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江枭站在原地愣了一瞬。
刚刚的语气,是生气的意思?
眼看她走远,江枭几个大步追上去:“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小气?”
陆知鸢斜睨了她一眼,不似以前那般不乐意听他说她小气了,反倒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态度:“我小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江枭唇角勾出揶揄的笑:“你跟我说说,你这二十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陆知鸢以前还觉得自己反应挺快的,不知怎的,他说的话,听在耳里总是能感觉到有言外之意,让人忍不住得琢磨一下。
就像现在,她琢磨了两三秒,还是没懂:“什么怎么过来的?”
“扶着杆子也站不稳,走个路也能往沟里——”
“江枭!”
陆知鸢被他说红了脸,右脚往地上轻轻一跺:“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