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客人似乎本来是有些怒火的,见到可怜的青年如此情态,狭长的眼眸从上往下地打量着omega,这种视线十分具有侵略性,像是打量着的商品一般,令人感到不适。
应灯咬紧牙关,鞠躬道歉道:“十分抱歉,身上湿了一定很难受,您看不如您先去换一身衣服,或者我给您重新去买也可以.......”
男人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他的长相十分普通,有些矮,与omega差不多高,狭长眼中晦暗的光芒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贪婪。
alpha居高临下道:“给我买一身?我是xx大臣家的儿子,你知道我这身定制的衣服有多贵吗?”
omega的表情果然慢慢变了。
alpha自以为拿捏了对方,嘴角咧开一抹笑道:“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今天是周小少爷的生日宴会,我也不想为难你,这样吧,你带我去客房随便换一身衣服就行了。”
应灯有些犹豫,他向来对alpha保有警惕心,但omega实在不想在周眠的生日上弄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于是只好点头应下。
一楼是有专门可以供客人换衣服的客房,稍微远离客厅中心,来往的除了仆人,很少有其他人会来这边。
omega在前面带路,他隐约能够察觉到身后alpha落在他身上愈发炽烈的视线。
很恶心,像是被某种恶心的虫子咬了一口般的恶寒。
于是,omega停在客房的门口就不肯再进了,他告诉男人客房里有合适的衣服可供选择,自己躲避着想要离开。可男人一句话都没多说,对方释放出alpha的信息素,以一种居高临下、不屑又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应灯并没有发.情,但局限于omega的身体,在信息素天然的压制之下,青年虽然尚且得以动弹,却完全没有逃跑的能力。
耳畔有潮湿恶心的水汽袭来,有人在掐住他的脖颈,对方普通扭曲的脸对着他露出一个怪异的笑来。
omega有一瞬间陷入一种近乎恐怖的绝望之中。
他想到了不久之前小少爷对自己的临时标记,情与爱的结合让他每每想起还会脸红耳热。
即便beta已经不记得了,但他早已将自己当成是对方的omega了。
现在,他要被另一个恶心的alpha玷污了吗?在这座属于小少爷的房子里。
模糊又油腻的声音空蒙地传入他的耳畔。
男人的声音像是古怪的粘虫蠕动的啾咕声:“.......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跟了我总比在这里当奴隶好......”
应灯挣扎的厉害,即便他的挣扎无力而可笑,却依然让男人有些不耐烦。
一个狠厉的巴掌甩的omega几乎晕眩过去。
无数的红色似乎从四面八方流淌而来,应灯嗅到了鼻息间、口舌间呛人的铁锈味。
他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气息也越来越缓慢,往日精致柔顺的脸颊一般是诡异的苍白,一般是可怖的猩红。
就在alpha以为这个没用的omega认命了时候,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他后脖颈的腺体传来。
alpha几乎要被这样的剧痛折磨的疯狂,他不可抑制地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男人一手捂着受伤的腺体,跌跌撞撞,一只手暴起青筋,死死掐住omega脆弱纤细的喉管。
“妈的,贱人,我现在就标记你,你他麽害老子受伤,这辈子就给老子当狗吧!”
说着,男人愈发狰狞用力,鲜血从他的后脖颈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他俯下身,眼见就要标记omega。
应灯死命地挣扎起来,他像个疯子一样,又是咬又是啃,用头撞、用脚踹。
男人确实一时间拿他没办法,于是,趁着男人松缓的瞬间,应灯惨白着脸举起那把尖锐的、用来防身的刀刃,狠狠的、泄愤一般地扎紧他后脖颈上那给予他半生悲剧的腺体之中。
烈火焚烧一般的刺痛翻天覆地一般地席卷omega的全身。
可狼狈的omega却第一次觉得,解脱了。
嘿嘿嘿嘿嘿,终于到这了,o攻要有所变化了,我苍蝇搓手
姐姐们贴贴贴贴贴贴贴贴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