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把蹭过来的卡鲁宾推开,它这是把自己当同类了。还总想给他舔毛确认老大的地位。
“社团成员的家长都是社畜,比赛需要三天。”在乎孩子的请不来那么多假,不在乎的觉得小众比赛可有可无不想耽误时间。部长本来没指望太宰,也就是正巧在一起不好无视他就顺手给了一张。
也就丁香很闲。
“几点。”
太宰有些诧异了。带队老师要处理的琐事挺多,嫌弃麻烦,平等的讨厌未成年的丁香应该会拒绝才对。
丁香出口确实有些后悔。
刚才会答应,只是有瞬间想到以前她要参加一个竞赛需要自费,那个教物理的小老头替她忙前忙后的。
“不愿意就…”
太宰赶在丁香后悔之前掏出手机给部长打了个电话,敲定下来。丁香有个好处,承诺的事一定会办到。
“啧。”
果然未成年就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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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员除了太宰就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姐姐好。”三人乖巧的打招呼。
嘴上说烦,丁香特意换了身比较正式的服装,还化了淡妆。无形散发的精英范让还未步入社会只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学生的几人,大气不敢喘。
太宰撅着嘴巴。
脸上不开心,不情不愿的,心里对丁香重视他这点还是有丢丢的开心的。
装酷的扯散了衬衫上的领绳,太宰带头坐上车的副驾。还友情提示后排全身僵硬板正坐着的三人把安全带扣上,抓紧把手。
很快他们几个就知道太宰为什么这么说了。预计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不到一小时就到了。下车的时候三人腿软互相搀扶着,敬佩的看着步伐稳健的太宰君。
不愧是太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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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拿出菜菜子出门前塞给她给的相机,自家孩子比赛,总要拍几张纪念。
在这个网球王道的世界这个比赛寒酸的可怜,甚至只要不打扰参赛者就可以随意拍照,都没有拉警戒线。
透过镜头。
虽然太宰不愿意承认,但他捏着旗子运筹帷幄的样子很像森鸥外。
突然一阵心烦意乱。
下意识想要抽烟,却只从兜里掏出了两颗糖。
拆了糖纸丢进嘴里,咬碎糖块,薄荷的清凉顺着喉咙滑落紧胃里,有点刺激让胃一时间有些不舒服。
“后妈,我赢了!”太宰一副得意的模样,眼里明晃晃的写着快夸奖我吧,“小组第一。”
才十五岁啊。
丁香揉了揉少年柔软的的头毛,“我们太宰很厉害呢。”
太宰后退半步,一脸狐疑的看着她,眼神审视着人皮下面的灵魂是否是本人。
太惊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