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音乐对他来说就是一场盛宴了。
结果就是晚上不舒服。
吃太多,胀气。
她哼唧唧的,费奥多尔又没养过孩子,只能求助老板娘。大半夜的就算找大夫,还是本地人熟门熟路。
老板娘生了五个,对丁香这个情况门清,“揉揉肚子就行。”
上手一番搓弄,丁香气顺了被揉的很舒服,直接大字躺平睡了,费奥多尔反而睡不着了。
他不习惯卧榻之侧有人。
睁眼看着月亮,和没有污染显得格外干净的璀璨群星叹息一声。
“哈啊……”
他为什么脑子一热接手了这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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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一觉快到晌午了,是在费奥多尔怀里醒来的,旅馆的房子到时已经退了。
费奥多尔从腰间取出水葫芦给丁香投喂了点水,又给她手里塞了两个松软的馒头,“先吃这个垫垫。”这是老板娘临行前偷偷送的。
丁香咬了口。
带馅,里面是红豆沙。
费奥多尔看她吃完了,“丁香,要下去自己走走吗?”
“不要。”短短一天,丁香就理解了宰崽犯懒的原因。
作孽……
当初为什么要抱她。
心里吐槽着,路上费奥多尔还是给丁香买了半包的糖果子当零嘴。
大概,人总会寂寞的。看到熟悉的人,心里也是高兴的。
尤其在丁香用[无下限]把自己的体重甚至费奥多尔背后的沉重大箱子的重量都减轻之后。
实用主义的费奥多尔立马就把心头一闪而逝的脆弱念头,用带着丁香更加便利的实惠给压下去。
丁香也不管他要去哪,这个年代就算是都城都是‘灰扑扑’的,还不如大山的风景瑰丽。
费奥多尔置换了一些路上需要的东西,有丁香在,他买了很多。
“多尔。”有人呼喊。
费奥多尔看到冲他招手的青年,笑意盈盈的道,“银古君。”
当时还是这位热心的虫师帮忙联络写了介绍信,让他在一位老虫师那里学习虫师的知识。
两人都是吸引蟲的体质,在一起就是灾难,偶尔会用虫师之间用来联络的‘茧’互换情报。
算是笔友。
哦,就是记不住他名字,每次来信都会换个称呼。
“你女儿?”银古看了眼在吃糖的丁香,揶揄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