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虐狗,虽然缺德,但爽。当事的两人都没有道德,所以很快乐。
不上班自由,但闲着就无聊。
“兜风?”森提议道。
这主意不错。
两个人又猫猫祟祟的贴着墙根做贼一样的溜回福泽宅。
丁香垫着脚尖探头往屋里看了眼观察敌情,老式的一户建,墙头挺矮的。隔着院子都能嗅到飘过来的味增汤的味道,这会正在吃饭。
挑食的猫宰心不在焉的吃着。他基本不吃早餐,在福泽宅借住就要遵守社长的日常规矩。
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摇头晃脑的,就眼尖的发现了丁香和森先生。
丁香又是嘴上做拉链又是抹脖子的威胁,未成年撇撇嘴。他抖了抖耳朵把吸引猫奴社长的注意力给后妈打掩护,让她成功的推走了摩托。
出了门。
丁香压低声音道,“上车,上车。”
森跨上后座,熟练的双臂环绕搂着丁香的腰,催促道,“福泽阁下发现我们了,快跑,快跑。”
车子刚启动,一根筷子就擦着森刚才的位置飞了过去,三分之二都钉在了墙壁里,尾部还在颤动。
要是没躲开,脖子都要被洞穿。
可见老父亲的心情。
“呜哇,可怕。”森感叹。比自己世界的社长威严恐怖多了。
有瞬间都觉得毛毛的。
他们世界的福泽年轻些,对丁香更多是当哥哥。四十五岁的中年人代入的是实打实的老父亲心态,用丁香的话来说,就是‘爹味’更浓。
森算了算自己的年纪。
也不年轻了。
以前不在意岁月的痕迹,现在不得不重视,屑丁香还是很看脸的。
回头买点护肤品吧。
很快森就没功夫想七想八了,出了市区,丁香开始提速了。
路边的景色飞快的倒退,把摩托开出了机车的感觉,视网膜只能捕捉到残影。风仿佛能把所有乌糟糟又烦人心的想法给吹走,至少这一刻。
享受风,享受速度,享受她头发飘散过来的玫瑰香波味。
森医生享受了。
被坑过去的四十岁的森首领可就不好过了。熬夜加班,接着凌晨继续工作,随时都在猝死的边缘试探。
发际线又后退一些。
森鸥外丢掉笔,视线落在窗边摆放的奇怪花盆上。
“之前就想问了。”花盆不用来种花,而是摆放了十来个巴掌大的小动物玩偶,盆还是古董苡橋。
这是什么潮流的风水阵吗?
“有种花的。”广津柳浪指了指黑色缠着绷带的小猫玩偶的位置的旁边道,泥土中,不知何时冒出了点嫩绿的小芽。
只有丁点的芽,暂时分辨不出来是什么,“那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