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点想问问现在抱着我的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何为边界感。
考虑到宿舍才刚修好没多久,为了夜蛾校长的心理健康,我松开了攥紧的拳头,决定这一次就放五条悟一马。
但是——
该吐的槽,该说的抱怨的话,我是不可能咽回去,当做无事发生。
在我指责五条悟没有边界感之后,他“诶——?”了一声,缠人的动作更紧了,一派天真地对我说那种事他才不懂啦。
“……”
很好,拳头硬了。
攥紧的拳头搭在大腿上,我在思考一件事——待会如果打了起来,造成宿舍坍塌,夜蛾校长会不会因此气到住院。
过了一会,攥紧的拳头松开。
为了夜蛾校长的身体健康,再一次放五条悟这家伙一马吧。
于是,我们俩就这样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坐在地上待了好久,久到我差点要习惯了人形坐垫的温度,就那样睡了过去。
还好之前定时的闹钟忘了删,它这会正滋哇乱叫,响个没完。
我的睡意瞬间被驱散干净。
只不过……
为什么睡着的反而会是你这家伙啊?!
我有些忿忿不平,五条悟没被滋哇乱叫的闹钟吵醒就算了,反而还睡得挺香,丝毫看不出有被滋哇乱叫的闹铃声影响到的迹象。
我承认我嫉妒了。
于是,在我把闹铃关掉之后,我不再抗拒睡意将我的意志带走,主动地沉溺在睡意带给我的温柔。
然后——
我与五条悟一个抱着腿在地上滚来滚去,另一个则是缩着脖子在喊“好酸好麻”。
我俩十分狼狈地使用术式驱散身体的酸痛。
这一次事故虽说在使用术式后,很快就得到了解决,但是那股酸痛麻痹感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也就因此,我与五条悟一致认为人还是该睡在床上的。
“床真的是个伟大的发明啊。”
“是啊。”
在奇怪的地方,我与五条悟达成了共识。
然而,五条悟不是那种吃一堑长一智的人,类似的事故在几天后再一次发生。
这一回他倒是记住了即使是睡觉,也要保持使用反转术式,所以导致五条悟这一回不至于像上次那样抱着腿在地上滚来滚去。
只不过,五条悟说他的腿还是有些酸麻,他得坐着缓缓才行,让我先从他身上起来。
听到五条悟这么说,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五条悟会比较好。
——我早就想起来了好吗?!
——你倒是放开你的手啊!你这个笨蛋d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