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快地回了一句:“不认识。”
然后我就被库子瞪了一眼。
于是,我慢悠悠地补了一句:“才怪。”
伏黑甚尔似乎耐心不足,态度十分恶劣地说着这次他受的工伤要和尾款一同打到他的卡上,在库子问他伤在哪里后,他竟然理直气壮地说伤在大家看不到的内心。
我直接给他表演一个呕吐。
十分后悔没用手机将这家伙不要脸的暴言录下来,不然我就可以将录音交给伏黑太太了。
——太可惜了!
我感到无比的后悔。
一旁的古川礼人似乎对于伏黑甚尔说的“尾款”、“委托”很感兴趣,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就像是刑侦剧里的警察发现犯人一样。
若不是委托是我和库子做的,我早就将伏黑甚尔做了什么说给古川礼人听了……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公安的降谷零。
他简单的对地上躺着的尸体做了一遍调查,脸上露出明显的疑惑:“这具尸体死了有一段时间,但是身体的机能却……”
他的困惑自然是有合理的解释,只不过我们都没打算解释给他听,普通人最好还是少牵扯进关于咒灵的事件。
在那之后,伏黑甚尔将自己怎么与额头上有缝合线的咒术师遇上的事说了出来,简单的说就是随机抽选幸运嘉宾,结果抽出一个假货,甚至还在之后的对战中把特级咒具毁了一半。
听到伏黑甚尔说那个咒灵被他打得只剩下半个脑子,脑海里瞬间浮现飞奔的半颗脑子的画面。这画面太过生草,我直接笑出声。
“这家伙绝对会变成笨蛋的吧!”
“半颗脑子哈哈哈哈哈!”
可惜的是,我愉悦的心情没能保持住,在松田阵平对着库子说出“不得不每天都放在心上担心着”后,垂直坠入谷底。
——你这家伙对库子说什么呢?!
好在库子没有对松田阵平那近乎是直球式的表白产生动摇,我攥起的拳头放松了下来。
下一秒。
我看到松田阵平这家伙对库子伸出手,目标还是库子的脸。
粗口差点就脱口而出。
大人的心脏!大人的心脏啊!
碍于库子在场,我没敢将愤怒表达出来,只能在心里疯狂吐槽松田阵平这家伙出手速度太快,一个不注意就会对库子下手。
几人将尸体的归属讨论好后,我们乘坐降谷零下属的车回到了入住的酒店,然后三人从侧门离开酒店,准备溜去附近的名店买吃的。
只不过降谷零的下属竟然跟夜蛾校长打小报告,询问我们是否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