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随意点了点头,忍俊不禁道:
“好好好,你没在开玩笑,但还是很可爱。”
“……你能不能别那么欠揍?”
为避免自己的话题惹得两人争吵,阿图塔极为负责地站出来解释道:
“最近十几年,确实不让随意猎杀棕熊。”
他顿了顿,犹豫片刻后,还是用那把厚重粗犷的声线,将一个极为离谱的往事娓娓道来。
“前些年,为了不让族人随意捕杀棕熊,北海道森林管理局的局长成天来找族长,来了也不说话,就坐那儿哭,一哭就是一整天。五十多岁的大男人,成天哭哭啼啼的,族长被烦得受不了,就答应他,除非有吃人或袭击人类的恶熊,不然不会主动去狩猎。”
又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死寂,可这回沉默的人,却换成了五条悟和八神缘。
这位北海道森林管理局的局长,还真是……能屈能伸哈,怪不得能当局长呢,天生的政客!
就在三人交谈的间隙,虎杖和萨努的对战也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大概是嫌弃身上的兽皮长袍碍事,他一把扯开衣襟,任凭衣物悬挂在腰间,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相比于北海道的寒冷,东京的气温能称得上温暖,萨努在夜风中舒展肌肉,黝黑又结实的身体如同黑豹般矫健。
缘的视线不经意间往下一划,紧接着停留在某处,一声惊叹脱口而出。
“呜呼。”
还是粉的诶!
理智让她没有将后半句疑似耍流氓的话说出来,但五条悟依旧听见了那声“呜呼”。
他???
你在“呜呼”什么,我问你在“呜呼”什么!
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五条悟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院中的萨努,忍不住深思起来。
这小子跟他完全是不同类型啊,难道缘喜欢的是这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相信!
好在第二天阿图塔便带着萨努走了,两人这次来到东京,除了护送两面宿傩的手指外,还要去趟咒术总监会。
萨努的身份特殊,他从小生活在阿伊努咒术连,没接触过外面的世界。
考虑到他明年就要入学咒术高专,阿图塔要替他办理好相应的证件,用这几个月的时间来适应现代社会。
替情况特殊的咒术师解决身份证明,恰好是咒术总监会的业务内容之一。
五条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两人送走的,虎杖倒是有些不舍得萨努这个刚认识的新朋友,只可惜对方还没有手机,只能等明年正式开学再见。
至于八神缘,她向阿图塔打听到了阿伊努咒术连的具体方位,准备有机会去拜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