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天小林和也的原话,不过即便他们两个再好奇也不可能再过去了。毕竟他们当初闹得那一通对于那些本土人物来说应该还历历在目,过去只有被人拿刀砍死的份。
“想这些干什麽?明明好不容易申请下来了三天的假期,还是和和也一起去郊外的草坪上野餐好了。”长谷川枫抱着药高兴的跑远了。
而在那个被他好奇且惦记的世界里,本土居民们也过着各自的生活。
“织田作,你这两天有太宰的消息吗?”与谢野晶子拿着一封投诉信询问织田作。
而织田作犹豫着点了点头,有摇了摇头。
“太宰给了我一个地点让我今晚去接他,但是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前些天太宰治声称要出门一趟,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织田作一直没找到他的下落,只能按照纸条上写的算好日子准备去接他。
“怎麽了?是太宰又闯什麽祸了吗?”
这两年当首领时还好,卸任之后大祸小祸闯了一堆,大家都有些麻木了。尤其先代社长搬去墓地之后,现任的国木田独步几乎拿太宰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英国那边的投诉信,说他闯进了钟塔侍从前成员的家中威胁她,那位前成员只有十七岁,在这次事件中被吓得够呛。”
类似的事之前也发生过一次,不过那回寄来投诉信的是东京那边港口黑手党的准干部,他说太宰治抢夺并弄坏了他监护人的遗物,给他造成了非常大的精神伤害。
“等太宰回来我会好好跟他聊聊的。”自从恋人,父亲,学生,朋友接连去世之后,能和太宰多说几句的除了织田作就是芥川,但是这样的事芥川不好插手,最终还是靠织田作。
“说起来,你也要稍微注意一下身体了,之前你生病的事也吓了我们一跳。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病的那麽重。”说到这里晶子捂着嘴笑了两声,“我们也上了年纪了。”
像是做梦一样,与谢野晶子突然发现自己再活个五六年就要超过森医生的年纪了,可明明他捂着自己的耳朵哄自己睡觉的事情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织田作无言的点了点头,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已经三十七岁的他前年眼角就已经长出了一条鱼尾纹,咲乐有一次来看望他的时候还帮他拔了一根白头发。
“要是安吾也在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变老了一点,又会不会长出白发。”但咲乐只说了这麽一句就又住了口,“不要再喝太多酒了织田作。”她最后这麽嘱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