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话被堵住了,因为森鸥外把那块糖塞进了他嘴里。
“听话。”
森鸥外把他在放在病床上,比对待福泽谕吉更小心的脱下他的上衣,又将绷带一圈圈取下。只见在太宰单薄的后背上有着一条一条类似藤鞭打出来的痕迹。
果然没错,森鸥外在心里叹气。他记得太宰某一次似乎提到过,在津岛家,他的父亲就只是一个符号,和他和他的兄弟姐妹几乎没有交集,而他的母亲则是一个只在乎脸面的疯子,她人前彬彬有礼优雅漂亮,人后却经常因为某个孩子没达到她的期望而歇斯底里。而在所有人中,不愿意服从她的太宰是她最不满意的那个。
不知道是他的眼神还是自身的羞耻刺激到了太宰,他突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太宰吐掉了嘴里的糖果,用尚且没有港口黑手党干部威严的声音威胁森鸥外。
而森鸥外则只是伸手在伤痕的周围轻轻触碰了一下。
“疼吗?”
最后他确实放开了太宰,去给他拿药了。
太宰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逃跑,但他却依旧坐在病床上呆愣着没动,他以往一贯是讨厌同情的,但今天他意识到自己讨厌的其实是没用的同情。
他的兄弟姐妹对他的同情是毫无帮助的,他在学校的老师对他的同情也是没有用的,但这位医生不一样。
太宰看到了他杀死蓝毛头目时的手法,也看到了对方良好的医术,最重要的是他从森鸥外眼中看到了野心,如果自己跟着他在一起,或许有机会获得新的人生,或者至少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生命的归属。
太宰看了看被吐掉的糖果,又把被森鸥外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糖纸拿起来塞进口袋里。
他隐约记得这位医生之前有个女儿来着。
目前年仅十岁的太宰登场,我觉得这个时期的太宰应该自杀的想法还没有那麽严重,然后因为还很弱小从森先生看到了一点可以改变自己生活状态的希望之后暗搓搓生出了取代晶子的念头,不过之后因为阴差阳错,他们两个在森先生离开武侦之后才会再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