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羊的那群人背叛他的那天那样,中也表现的像是若无其事,但太宰并没有忽略对方一闪而逝的失落。如果不是那份失落,最后中也在因为伤口和药物难受时,他也不会友情提供自己的大腿供对方枕着休息。
要不是织田作已经有了安吾,他还真想做一出戏捉弄捉弄中也。太宰治恶劣的想,失魂落魄的小蛞蝓最有趣了。
随后太宰回到了他们的房子,看到了中也指挥搬家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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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清脆的酒瓶破裂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在大家惊恐的眼神中,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搬家工人哭哭啼啼的捡起了一只被摔裂的红酒瓶。
“对……对不起,中也先生。”那人期期艾艾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别哭了,没关系,这酒不贵。你把剩下的酒倒到杯子里,正常结账走人就行了。”中原中也安抚,这瓶酒的价格确实不高,连他每个月工资的零头都不及,而且只是摔裂了接近瓶口的位置,里面的酒并没有洒出来。
不过还是要尽快喝掉,不然可能会很快氧化变质,到时候就没法再喝了。
就当是庆祝离开太宰,中原中也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红酒。大件的行李已经上了搬家的货车,剩下的还有一些日常衣物需要他亲自整理,喝完这瓶酒,带上那只装满衣服的小皮箱,从此和青花鱼说拜拜。
畅想着未来,中原中也没忍住喝多了。
太宰治进入家门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还穿着西服的中原中也独自喝着红酒,酒意显然已经上头,对于他进门这件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太宰环顾四周,发现大部分只有中也会用的大件家具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讨厌的青花鱼。”太宰发出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喝酒的中也,后者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朝着太宰的胸口软绵绵打了一拳。“讨厌,最讨厌了。”
太宰治趁机摘下了中原中也戴在头上的帽子。
“还给我。”
“蛞蝓喝成这个样子真是恶心。”太宰将帽子顺手抱在怀里,“这种红酒有什么好喝的?”
他伸手掐住了中原中也还带着点婴儿肥的下巴,“呐呐,中也,你是要这个还是那个?”太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红酒。
帽子?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