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里香:“我怕……”
狗卷夫人笑了:“怕什么?又不是因为你。行,你在哪儿?我让他爸去接你。”
川平里香简直是有口难言,她没办法告诉狗卷夫人确实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狗卷棘才会成为这样,所以她才不敢过去,说出来的话,她怕狗卷夫人可能会直接让他们取消婚约。
那要不……
就先过去看看?
川平里香看了看自己周围的地标,转述了一下之后,狗卷夫人说:“那离医院很近啊,你往前面那个路口右转。”
川平里香:“……?”
她顺着狗卷夫人的指示走了两步,转弯之后,就看到了狗卷夫人冲着她招手。
好么,这个医院也真的太近了一点。
川平里香跟着狗卷夫人进入医院大楼的时候,手脚还有点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害怕狗卷棘在看到她的时候生气,让她离开。
毕竟她消失了这么长时间。
而且她的父亲还害了这么多的人。
狗卷棘有什么反应她都不会很奇怪,应该的。
倒是狗卷夫人看她这样还有点纳闷,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里香,想什么呢?我都说了,阿棘其实没什么事,等退烧了就可以出院了。”
川平里香:“我……”
狗卷夫人笑了说:“你这孩子啊,就是太年轻了,你看阿姨我,现在你叔叔生病,除非是什么不治之症,我都不会太紧张的。这人嘛,哪有没病没痛的?他现在不过是嗓子发炎发个烧,你不用紧张的和要去见他最后一面似的。啊呸呸呸,我怎么说这个话呢?一点都不吉利。”
川平里香:“……是挺不吉利的。”
但是狗卷夫人这么一说,川平里香却挺起了腰杆来了。
是啊,她又不是去见狗卷棘最后一面,就算是狗卷棘一时很生气让她走又怎么样?她还不能回来了?
他们现在可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最后一步都走完了,就差去区役所签字了,狗卷棘想简简单单就甩开自己?那可没有那么容易!
川平里香立刻搀住了狗卷夫人:“阿姨,你说得对。”
“说起来,阿棘的房间是不是要到了?我好像看到了很多咒术师。”川平里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