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一叉就下去了。
这蛋壳敲着像是蛋壳, 但是硬度可大有不同, 川平里香自觉是用了几分力道的,便是钢筋水泥, 自己这么一下子,也能叉个对穿, 可是叉在这蛋壳上,也仅仅是发出了一声金属之间撞击的声音,硬的离谱。
川平里香更感兴趣了,她笑眯眯的再次加了力度,很快就把三叉戟给薄薄的叉进去一层,大约两厘米左右吧。
这玩意儿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是也罪不至死,川平里香还想看看它的庐山真面目呢!
而这玩意儿也很惜命,在发现川平里香是来真的并非开玩笑之后,顶着三叉戟就上来了。
川平里香这次看清了蛋壳到底是什么,是一个和帽子一样的,真正的蛋壳,套在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头上。
不过川平里香看得出来,这个少年并非人类,而是和毛娼妓、首无一样的家伙。
但是他显然比那两个更不理智,眼睛里并没有清亮的光,看起来很浑浊,仿佛是白内障的老人一般。
在看到川平里香的瞬间,少年冲她张口开始吐水。
川平里香:“……”
看来还得是打一顿再说了。
她就地取材,耍了一下三叉戟,笑道:“这次你可要护住你的脑袋,否则的话,脑浆可真的是要出……”
“里香?”狗卷棘的声音穿过了门板过来,“你锁了门吗?”
狗卷棘并不是一般人,川平里香的结界他固然突破不了,但是身为咒言师,透过结界带个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川平里香:“……算了,还是不要太麻烦了。”
说着,她身边雾气四起,瞬间把这个少年模样的妖怪给吞噬了。
等到雾气散去,整个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没有水,也没有多出来的少年。
川平里香这才去开门,打了个哈欠,一脸睡脸惺忪的样子:“哎呀,刚刚我困了,看你一会儿回不来,我又出不去,就躺在你床上睡了一会儿。”
狗卷棘:“……”
他耳朵一红,结结巴巴的说:“对……对不起。”
川平里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都把你关出去了。你厕所上完了吗?怎么这么久啊,便秘吗?”
狗卷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