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烧掉了哦。”
“啊,那也有办法,我知道琴酒大衣的牌子,到时候比着去买一套另外的款式,应该还不错。”
“太好了,真是辛苦你了呢。”
“嗯嗯,太宰先生只要找回在港口黑手党时的气质就好——噫,或者说是少年时期的中二感么……?”
月见坂犹疑地拉出尾音,终于抬眼看向太宰治。
“看我干什么,继续说啊,”太宰治拍拍椅子的扶手,笑得很温柔,“你安排不就好了。”
月见坂:“……”
太宰治:“我都被你看做是父亲了,哪能不配合。”
月见坂:“……你知道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时间转回一周目末尾。
和警校生局聚完会后他终于将醒悟,并在太宰治的要求下录下道歉之后。
月见坂阴差阳错之下开了一窍,再加上误喝伊达航的酒,情绪要比平时高昂得多。
他不知道在别人眼里,他往常三无的表情也有很大松动,整个人冒着醉意的傻气,脸上红得能去跟煮熟的虾一较高下。
情绪高昂了,思维也开始活跃了,月见坂深刻明白到侦探社其他人对自己的关心在意。
但显然,他们也需要月见坂的反馈。
于是月见坂的小脑袋瓜就开动了。
他对太宰治说:“我明白了。大家是想成为和我父亲一样的人吗?”
太宰治刚扬起的微笑僵硬住:“嗯?”
他知道月见坂的父亲。
此人在月见坂来横滨之前就病逝了,甚至可以说,月见坂来到横滨就是因为他的离去。
对方之于月见坂应该是很重要的人,所以在他死后,月见坂变成没人要的小孩不说,精神上也浑浑噩噩,一路流浪到了横滨,当时横滨正值先代首领到处发疯,一片混乱。
太宰治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月见坂时,是在先代的房间。
先代已经时日不多,整张脸上笼罩着一层暮气,对比之下被打扮的像是小王子一样的月见坂就显得特别突出。
衣衫精致,但是眼神空洞,就像是任人摆布的人偶。
他的手被先代犹如枯骨的手爪抓住,当看见森鸥外和太宰治一起进来时,也只是面无表情眨了一下眼睛。
森鸥外从诊断到结束,月见坂都毫无反应,仿佛他们两个人都不存在。
后来太宰治又跟着森鸥外出诊几次,月见坂除了衣服之外什么都没变,他就把月见坂当成一座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