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抓又挠,泼起来,狗皮膏药一样,周向羽甩也甩不开!
刘家女人们趁机一哄而上,扯衣服,拽头发,周向羽顿时十分狼狈。
刘老大挥舞着铁锹就要砸汽车,道:“大地主,又想骑到我们头上啦!”
“哟,嘛呢?想砸我汽车?”霍书雁一脚一个把刘家人踢飞,看着凶神恶煞的刘家人,把手里的一把匕首在手指上滴溜溜转了好几圈。
“我没别的本事,打架杀人最内行。别说你们这么些人,再翻三倍五倍,也不够我一个人砍的。”霍书雁看着懵圈的刘家人,玩世不恭地打着响指,“来来来,有种的过来!”
她把刘家的几个女人摘知了一样,从周向羽身上摘下来,一个一个扔出去。
看着胡搅蛮缠的刘秀琴,嫌弃地说:“你看你个逼样,像只黑头蟑螂似的,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肠子肚子踩出来?都离婚了,还来闹?要点脸好不好?”
刘秀琴“嗷”一声!¥…………&
我叉你个!霍书雁补上一脚,刘秀琴飞出去。
霍书雁对刘父说:“你们再敢上前一步,我把你们都恁残废。不信,你试试?”
对刘家这种村霸,讲道理没用,就比他们拳头还硬,他们就怂了。
新上任的大队书记,对刘家没好印象,但是霍书雁要打要杀刘家人,他还是提醒道:“有事大队里会处理,你不能在这里打人。”
“对这种流氓地痞不能手软!”霍书雁对大队书记说,“他们先闹事,想砸我车,不然我也不会打他们。”
刘秀琴马上哭喊起来,说自己被霍书雁打骨折了,必须赔医药费。
刘父也说两个儿子也都骨折了,要赔。
大队书记皱眉说:“刘秀琴,你都改嫁了,就别再没完没了地和周向羽扯了。”
“我骨折了,哎哟哟,周向羽,你必须给我治病,必须赔我钱。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去盐仓镇,去你单位,我叫你什么工作也做不成。”刘秀琴继续泼。
霍书雁都不叫周向羽靠前,对大队书记说:“您看看,他们还想讹人?”
大队书记看着霍书雁虽然是个女人,却有些痞气,不像个好人,对刘家人说:“都回家去吧,别多事了,身上疼,睡两天就好了,庄稼人,哪有那么娇气?”
刘家人孤注一掷地闹,说不给钱,就死磕到底。
霍书雁无所谓,说:“不用死磕到底,我现在就能弄死你们。”
大队书记头疼,说了霍书雁一句:“你别老是弄死这个弄死那个的,人能是你随便弄死的?”
霍书雁认真地点头:“我弄死个人还真不负责任。”
下午还有农活,大队书记呵斥大家都快散了,各回各家。
周子婴头被打破了,他架起奶奶进了院子,看都没看刘秀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