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现在给了钱妈妈和钱进他们,她敢打赌,对方一分钱也不会花在钱多多身上。

厌弃了一个孩子,不养在身边,时间久了,就算亲生的,也不亲。

二十二日处理完钱多多的事,霍书雁和孟佳佳陪着许子杉,梳理婚礼的事项,晚上十点多,许子杉还没睡。

霍书雁和孟佳佳都说:“杉杉,你好好休息三天,二十六日那天还有一场硬仗。”

许子杉对孟佳佳说:“你先去睡觉,回头有事我喊你。”

孟佳佳出去后,许子杉对霍书雁说:“星晖来了,马上就到,你去门口给他开一下门,别叫我爸妈他们听见。”

“他不是出海了吗?”

“回来了。我朋友有办法搞到深海鱼,他只要在海舟群岛那边做个样子就行。”

霍书雁奇怪地看了一眼眼睛依旧失明的许子杉,她是怎么知道韩老三要来了?约好的?

不过她还是快速地去了门口,一跃跳到墙上,不多一会儿果然看见一辆车开了过来,在许家门外的路上熄火。

不是韩星晖又是谁。

韩星晖看到霍书雁蹲在墙上,说:“深更半夜的你不守着许子杉,蹲这里下蛋呢?”

“好你个死老三,要不是小许要和你结婚了,我不介意把你脸上开个酱油铺。”

开了门进来,没惊动许英杰他们,韩星晖悄悄进了许子杉的卧室。

霍书雁很有眼色地没进去,在外面守着。

韩星晖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寒气,他先把手使劲搓了搓,然后把外衣和裤子都脱了,直接钻进被窝。

都没有多少话,这个人把许子杉狠狠地抱在怀里,亲!

亲了好久,许子杉笑着也不敢多说,夜深了,四周太安静,她只能微微地喘息着接受他。

正月的天阴沉沉的,原本以为又要大雪一场,没想到夜里却是下起了雨。

季风,拍打着窗户,轰隆隆作响。

暴雨之前连声招呼也没打,在沉默中猛烈地爆发了。

它不像春雨那样的温柔,也不像秋雨那样的缠绵,更不像冬雨那样的凛冽,它独有那粗犷、不羁的野性。

两人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话,又急又狠。

从正月二十二日的晚上十点半到二十五日晚上十点,整整三天,韩星晖都没有走,俩人也都没下床。

许子杉再一次深切地感受韩星晖变态的体力。

她赶他无数次,他就是不走。

推了他无数次,但是都推不开。

就像大雨滂沱,压塌下的小草儿,像狂风骤雨里的黄花,她已经被摧残得破败不堪,他依旧没有结束。

霍书雁敲门数次,韩星晖都置之不理。

连续三天,霍书雁面色严肃地给许家人说,许子杉有重要的事在处理。

三整天,沈亚琴都有些焦虑了:“二十六就是杉杉出门的日子,她这怎么还没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