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琳简直恨极了她。
可是恨着恨着,她却又笑了起来。
“他们说你油盐不进,乔哥哥和宋哥哥用尽了办法都没法叫你折腰。”
“可在我看来, 他们呀,还是太笨了。”
“你看,只要用一点小小的药剂, 不就能叫你永远留在他们身边摇尾乞怜了吗?”
田思琳拿着那支药剂, 笑意吟吟地靠近了以默, 苍白的脸因为兴奋而漫上了些诡异的酡红。
只要给这个女人打上了这个,她的一辈子就都被毁掉了。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 别人怎样也得不到的人,而会变成一个为了能够得到药剂不惜做任何事情的可怜虫。
这样,周哥哥他们也不会那么重视她了!
田思琳这会儿简直就是入了迷障, 逐渐靠近了以默,伸出手就要将这支药剂扎在她的身上。
但就在田思琳终于走到以默面前的时候, 却被以默攥住了手腕。
以默这段时间出现的时候,一直是以一副脸色苍白、连路都走不动的柔弱姿态示人的。
田思琳惯常喜欢用自己的身体虚弱来装可怜,所以恨极了这副样子,但是也不由得看清了她。
毕竟一个天天连出行都是被人抱着的家伙,能有多大的力气?
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
田思琳只感觉自己的腕骨都快要被捏碎了,而她还来不及痛呼,就被以默一把拽到面前。
针头刺入的感觉清晰又恐怖,田思琳甚至都没得及挣扎,那一整管液体就都被推入了她的身体里。
田思琳特意选择了最好成瘾性最强的药物,药效发作极快,效果强劲,而且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有效的解毒剂能够止瘾,为的就是要一击把以默打入尘埃。
毕竟她也知道,要是周观棋他知道自己动了长孙以默,肯定是会责难自己的。
不仅仅如此,宋不语和乔放不说,周观棋在最开始绝对会想尽办法令长孙以默恢复过来。
到时候万一因此反而叫长孙以默为周观棋感动了,自己岂不是白做了嫁衣。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药会打到自己的身上。
田思琳看似柔弱,但骨子里却是蛮横又骄傲,贯认为自己就是比别人要高人一等的,觉得这些下贱的人合该就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怎么也没有想到以默不仅仅敢反抗,还敢把这药打在自己身上的。
她可是田家的女儿,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应该收到责难才对。
自己害以默,那不过就是年纪小不懂事,最多就是被一顿臭骂受点家法,可以默敢害她,那就是狠毒坏女人,那就是要受尽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