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外面有盛长沣收拾,便也脱了外面的厚衣服,钻进被窝里。
她睡得很快,但无奈有人不怀好意地破坏她的美梦。
一双微凉的大掌搂上她的腰,方橙立刻就醒了,“困死了!”
方橙表示拒绝。
可惜盛长沣二话不说就把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他身上的温度告诉她,这大概率是逃不过了。
方橙很醒目,有商有量的,“不好吧,你女儿在这儿呢。”老家的卧室,是两张双人床并成的大通铺。
方橙提醒他,要做个负责任的父母。
“家里又不是只有这点地方。”盛长沣声音微哑,有些强势。
方橙立刻就想到客厅的沙发,那地方太小,每回只能紧紧挨着,敷衍都敷衍不了。
想到这里,便拍了拍他的手。
哪知道盛老板一使劲,她整个人就被他拦腰抱起来,还不忘记把门关了再出去。
方橙搂着他的脖子哀求,“一次就好,太晚了。”
盛长沣笑笑不说话,“什么晚不晚的,现在还没一点,一天刚开始。”
方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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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年初一,方橙睡到十点才起来。
起来穿着衣服,打着哈欠出来,看到沙发上盛长沣那件皮衣夹克外套,就觉得碍眼。
格外的刺目。
当着他的面,拿起外套,然后把外套罩在他头上,对着他开始撒气。
昨晚她辗转用各种办法想偷懒。
说冷,他便把他的外套套在她肩上,外套下面什么光景,就不言而喻了。
说躺着沙发太小,硌得慌。
他就把她抱着。
他靠在沙发上,她跨着坐在上面,一动不想动。
盛长沣也没有逼她,但方橙后悔了,自己来还能偷懒,指望他,那简直恨不得把她榨干。
盛长沣心情特别好,把外套从头上拿下来,站起来把外套套在她肩上,“外面冷,多穿点。”
方橙想把脑袋缩到衣服里。
“我吃完饭去银河镇一趟,要去扫墓,下午要是回来得晚,你们就先吃,别等我。”
两年没回来,盛长沣也两年没去老家给父亲扫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