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是不会系的,反反复复学了很多次,才学会怎么系上红领巾。
吃完早饭,就快快乐乐地背着小书包去上学了。
把两个女儿都快快乐乐地送到学校,方橙才有闲工夫问盛长沣,“昨晚怎么样?长雁姐和孩子没有吓到吧。”
“看着都还行,嫂子和泽宇都能抗事,愣是没哭没闹。”盛长沣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那群人借酒闹事,把餐厅外面一排的盘子桌椅都砸的稀巴烂,盛长沣和路瑞超去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好在警察已经过去了。
那几个闹事的都被带走了,但这种事情,代价并不高,教育一下,关几天就出来了。
盛长沣和路瑞超倒不是担心他们还会再来闹事,担心的是陈焕松。
方橙和盛长沣也想到一块去了,“陈焕松呢?他现在怎么样?”
盛长沣摇摇头,“难说,迷上赌博,也不知道有没有回头路。”
陈焕松的赌运很好,被那群社会朋友带进去后,有空就要去赌一把,把把赢,很快就上瘾了。
后来即使餐厅有事,也全都放下来交给吕长雁,让她一个人在餐厅管着,自己跑去赌,一赌可以赌一个通宵。
偏偏吕长雁说他,他还能怼回去,他一直在赢,可半点没有输过。
昨晚是被盛长沣和路瑞超说了一番,可谁知道有没有用。
方橙听了也持不乐观的态度,这是一条不归路,旁人劝,能不能听下去都是一回事,更别说改邪归正了。
上一世,这样的例子方橙听过很多。
有的人是赌完了就回家,有的人,底裤都赔掉了,还要把整个家搭进去。
方橙在心里算着,没想到这群兄弟里,第一个误入歧途的,居然是发家最早的陈焕松。
晚上的时候,盛长沣夫妇和路瑞超夫妻约着去了陈焕松的餐厅吃饭,主要想去看一看吕长雁。
去到餐厅的时候,人流量倒是和往常没有区别。
昨晚的狼藉全都收拾好了,餐厅里和以前一样光鲜,没有什么变化。
吕长雁一个人忙进忙出,忙着招呼客人,忙着写菜单和收钱结账。
吕长雁看到他们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和他们说,她儿子留在家里写作业,没有跟过来。
路瑞超问她陈焕松去了哪里,吕长雁摇摇头,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落寞和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