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吻给迷惑了,居然觉得他说行,那应当就是行的。
第二天,方橙险些起晚了,飞快地刷牙洗脸换衣服,拿了两个大馒头和一瓶盒装牛奶,边走边吃。
好在盛长沣昨晚开了车回来,方橙坐在后车座吃早餐,先送盛夏去学校。
盛意在家里跟着方梨,盛夏下车的时候,还安慰妈妈,“要是迟到了,和老师说,老师不会怪妈妈的。”
方橙被噎住了。
盛长沣握着方向盘,轻笑出声。
被罪魁祸首这样明晃晃的取笑,听到他的声音,方橙冒起无名火,手伸到前面就抓了他一把。
盛长沣握住她的手腕,拿在手里摩挲,一边目送着女儿进学校,一边和她说:“星期日有个婚礼,到时候一起去吃席。”
“谁结婚啊?”方橙立时转移了注意力,也不火大了,想的都是参加婚礼的事情。
她到春城这么久,还没陪盛长沣出去应酬过。
走着走着,没想到他的事业,都到了需要她陪着应酬的时候了。
看到盛夏的身影走进小学里,盛长沣轻踩油门,汽车缓缓驶离学校门口。
他道:“食品厂董事长的女儿结婚,咱就去走个过场,人肯定很多,看看人家有钱人怎么结婚的。”
他们的食品厂是外资,但也是里头的资本引进来的,盛长沣受那位董事长赏识,算是他的贵人,让他做这个厂长帮忙管事。
但也就管事,厂里的决策层,是董事会。
他说得平淡,方橙却心里已经在琢磨该穿什么衣服,该让他穿什么衣服了。
输人不能输阵。
他们现在的底子,不起眼,跟那些人比起来,顶多就相当于一辆车里的车轮胎的意思,不够看的。
到了周六晚上,盛长沣把请柬从办公室带回来,方橙就拿在手里念着:“……为女儿杜瑞琪、女婿徐学平新婚之喜,是日于……父,杜来复,母,谢红燕敬约。”
杜来复,谢红燕,杜瑞琪,徐学平……方橙在心里默念着她们的名字,一个个都记下来,虽然她不认识他们,到时候也不一定能说上话,但不能出糗。
“到时候你肯定在我旁边,你担心什么。”盛长沣看她一脸用功的样子,说道,意思是要是不认识,他肯定会引荐,出不了什么糗。
方橙把红色的烫金请柬收起来,不是很认同他,“总不能当场作弊吧。”
她还真会形容,盛长沣“哈哈”笑出了声。
杜家的婚宴是中式午宴,方橙早上起来吃完早饭,就开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