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沣目光落在方橙脸上,因她这句话噎得半天没说话,只觉得心中有股热流往上。
盛长沣轻咳了一声,把视线从方橙红盈盈的唇瓣略过,又从她光滑的脸上移开,只觉得屋里似乎有些闷热了。
伸出手,在方橙最近有点肉的脸上捏了捏,声音有些低沉和无奈,“你想得真美。”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方橙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宠溺一摸,给弄得有些晕头转向的,心里在想,他什么意思,忽然弄得她也跟着心跳加速了。
她开玩笑的一句话,怎么被他弄得好像多了些别样的意味一样。
方橙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有些烫,没事乱摸别人的脸干什么啦!
晚上吃饭,方橙都没好意思去看盛长沣。
自从上次夏夏上火严重,盛长沣逐渐不让她吃高热量重口味的东西后,方橙可以走动,躺足了十天,也开始到外面吃饭了。
现在盛意不会翻身,不会自己移动,也不用担心她在屋里一个人会有危险。
盛长沣倒是很自在,好像下午屋里那件事多么平平无奇,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盛夏察觉不出父母的异样,叽叽喳喳说着话,“妈妈什么时候可以跟我们一样,妈妈太可怜啦!”
三个人虽然是在一张桌子吃饭,但吃的是两边。
差不多的饭菜,不一样的口味,盛长沣虽然不让女儿吃炸鸡吃了,但是饭菜的口味还是要比方橙式的重一些。
每次盛夏看到妈妈的菜跟自己一模一样,都要试一试,可等送到嘴里,又觉得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好难吃!
“妈妈不是在坐月子,是在坐牢!”
“等妹妹吃奶粉了,妈妈就可以跟你们吃一样的了。”
“那妹妹什么时候开始吃奶粉呀?”
“等出了月子。”
“那什么时候可以出月子啊?”
“再过几天。”
“几天是多少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