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她的脑袋,去做饭去了。
夏夏知道爸爸有事,所以才没赶回来,睡觉的时候也很乖,也不念叨爸爸,就乖乖抱着妈妈睡了。
方橙也跟夏夏一样,却没想到,半夜三更的,盛长沣回来了。
客厅的大门响了三声,这是方橙和盛长沣的暗号。
原本方橙是坐在梳妆台前护肤,准备上床睡觉的,没想到外头的门响了。
她走出去打开门,果然是风尘仆仆的盛长沣,一看到他就问,“你翻墙进来的?”
因为以为盛长沣回不来了,外头院门她都是锁了的。
盛长沣显然没想到她第一句话是这个,点了点头,“是。”
院墙虽然不算矮,但他身手好,小时候爬树,进了部队攀岩,虽然复员了,底子还在,翻个墙没问题。
方橙听了在笑,“那你要是去当小偷,岂不是可以当江洋大盗了。”
盛长沣有些纳闷地看着方橙,似乎是在琢磨她的表情,看得很认真,不想放过一点变化。
方橙却没有注意到,但鼻子却是极为灵敏地注意到他身上有一股味儿了,捏着鼻子有点嫌弃,“你多久没换衣服了,快去洗澡吧。”
盛长沣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他自己倒是觉得还好,也就两天,火车半道走不了了,没办法。
不想熏着妻女,只能先放下心头的疑惑,拿了干净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方橙已经躺在床上了。
盛长沣上了床,盖上被子,翻来覆去,还是没忍住侧着支起半个身子,问她,“你是不是在生气?”
哈?方橙本来都要睡了,被他这一问,有点纳闷,回头跟他说了句,“没有啊。”生什么气。
想了想,除了他迟到没出现在开业仪式这件事之外,也没有别的事儿了。
便又肯定地说,“没有,我不生气。”
盛长沣皱皱眉,他赶着黑夜回来,回来的路上,都想要怎么解释了,她居然不生气?
更要命的是,盛长沣压根分不清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不是都说女人口是心非吗……想到这里,盛长沣又开始解释,“火车碰上大雪,没办法……”
方橙累了一天,今天过于兴奋,实在是太困了,“我知道,我理解,我真的没生气。”
她现在只想睡觉。
“你真的不生气?”盛长沣眉头锁着。
他回来的时候,顺路去了趟许大成家里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