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信与黎年兄弟俩相互对视,他们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银乐,终于是忍不住安静,问:“今天是大家休息的日子,你不出去和大家玩吗?”
“你们出去看看夜腾现在在哪儿?”银乐说。
“你又要找他?”黎年皱眉道。
银乐嘴角凝出一抹轻笑,“不找他,找你吗?”
“我也不想你找我,只是你老是找他,感觉好像你在求他一样。”黎年小声嘀咕。
银乐听得这话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有没有人说过,你们说话真的很容易惹人生气?”银乐揾怒问。
“舒白也说,实话最容易让人生气,你生气是因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吧?”
“你想舒筋活络吗?”银乐问。
黎年一听到这四个字,就知道银乐要折磨他们,连忙妥协,“行行行,我帮你出去看看夜腾在哪?”
说罢,黎年推开门出去,前脚刚迈出门槛,他的脚就停了下来,“找到了,他在和一个雌性聊天。”
“带我过去。”银乐说。
黎年回过身,扶着他去找夜腾。
夜腾与雌性坐在树下的长椅上。
闲不下来的夜腾,手里正在编着竹筐,坐在他旁边的雌性只是与他一样,喜欢这里的风景,所以在这里捻线。
或许是两人凑巧坐在树下干活,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起来。
突然雌性想到了什么,站起来道:“家里的花还没浇水,我先回去浇水了。”
“嗯。”夜腾轻轻地应了一句。
雌性人已经跑远。
这会又有几个脚步声传来。
夜腾低头做着自己的活,不为周围的动作所影响。
“他现在在做什么?”银乐出声问。
听到这个声音,夜腾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头依旧低着。
“看这个形状,应该是在编竹筐。”黎年回答。
银乐摸着四周,坐了下来。
“我和夜腾聊几句,你们先走开一会吧。”
“哦,好的。”
兄弟俩走远。
可想听八卦的他们,就算走得有点远,耳朵还是竖得高高的。
银乐的手往空气中摸了摸。
殊不知,这一摸摸到了夜腾的手背。
手背没甩开他的手,问:“你想说什么?”
银乐没说话,而是顺着他的手继续摸,直到摸到了竹编,才确定夜腾这会真的是在编竹筐。
“今天大家都在休息,你却还在做事,就这么喜欢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