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智脑终端在深海监狱底部早就失去了信号，徐星光拿出老式传统手表，看了看时间，她说：「再过一个小时，是深海监狱固定巡逻的时间，我们先回去，路上再说。」

「好。」

他俩回到鹰雀舱内，跟深海监狱舱门脱离连接后，便悄无声息地向深海监狱上方海域浮去。

回到峡谷上方，鹰雀载着徐星光二人沿来路去跟科鲁兹汇合。徐星光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分了一半给霍闻安。

她咬了口巧克力，感受着巧克力在嘴里融化开的滋味，问霍闻安；「你知道画皮鬼超强力者吗？」

「画皮鬼？」

霍闻安想了会儿，才说：「你指的是可以用绘画创造异能力的超强力者么？」

徐星光颔首。

「我知道一个。」成功完成任务霍闻安心情放松，他靠着椅背，长腿随意屈起放在座椅前，坐姿显得有些慵懒。

他说：「神武界最有名气的油画大师夜笙歌，他七岁第一次作画，就拍卖出十万银币的高价。后面跟着东洋联盟一位油画泰斗大师继续学习，画作更是出神入化。」

「15岁那年，夜笙歌画了一副海上生明月的画作，那画上最吸引人的是一个对着月亮唱歌的鱼人。但就在他画作成功拍卖出去的那个夜晚，画上的鱼人消失了，并出现在了买家书房里。」

「那人鱼跟画作上的模样一模一样，只是不会唱歌，没有生命力，可她却拥有真实肤感的皮肤，和柔软及腰的长发。」

「这件事曝光后，经过东洋联盟超强力者组织的研究，确认夜笙歌觉醒了举世罕见的画皮异能力。他能用他执笔的手，画出真实存在的人。」

「但也仅限于人。除人外的其他东西，都无法离开画卷，自那以后，夜笙歌就被禁止进行人物类创作。但还是有人私底下跟他购买画皮人，买回去当做漂亮的摆件。」

霍闻安说后面那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是有些迟疑的。

徐星光多聪明的人，她一听就知道那些人买画皮人的真正作用是什么了。「他们是把娃娃买回去，当做性发泄对象吧。」

也就是成人娃娃。

霍闻安挑眉，看徐星光的眼神有些玩味，「你还挺懂。」

徐星光啧了一声，她勾起霍闻安的下巴，淡定地说：「你知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我都做过。男人女人是什么心思，我能不懂？」

霍闻安想到徐星光在男女之事上的花招数，也知道徐星光是个经验知识丰富的人。

她懂什么让男人开心，也懂如何让女人满足。

跟她比，霍闻安才是小朋友。

霍闻安赶紧将话题拉回正题：「你问画皮鬼做什么？」

徐星光便将嬴锦城兄弟通过画皮鬼易容，跑去莫氏家族屠杀两百多口人，再将屠族之罪嫁祸给莫宵云兄弟的事，跟霍闻安讲了一遍。

霍闻安听完，感到匪夷所思。

「这个画皮鬼的存在，就是个bug。」霍闻安手指在扶手上轻轻地敲着，沉吟道：「当画皮鬼最近几十年，都像是消失匿迹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