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翘不一样,小翘是霍闻安挑选的外交官,他对小翘的要求自然比郑沁高。

他希望小翘挖出来的小鬼,能无限接近他所知道的那个数字。

身旁,徐星光突然说:「不忙的话,咱们去房间吧。」

就像是一粒火星,落入干枯的稻草堆,霍闻安心窝子瞬间燃起熊熊烈火来。

他拉着徐星光的手腕,转身就朝楼上走。

4楼最大的套房已经被收拾干净,铺上了崭新的床单。

进入套房,霍闻安将门上锁,拉着徐星光直奔卧室。他等不及了,半路就将徐星光按进怀里索吻,两人拥吻时,脚步趔趄地靠近了大床。

徐星光洗过澡,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地令人心安的药香,那香味藏在发丝间,衣料间,又像是融入了徐星光的血肉中。

霍闻安埋在她柔软纤细的脖颈中,呼吸渐重,无法自拔。

是药三分毒,霍闻安被徐星光这味药,荼毒入了骨髓。

徐星光的手指摸过剑,杀过人,种过药材,此刻却安抚又纵容地抚摸着霍闻安的脑袋。

他的头发长长了些,触感偏硬。

徐星光手指收拢,捏紧霍闻安的发丝,这样才能稍稍分散些许男人那精神过分高亢的热情。

百泽岛春季白昼时间较短,从朝阳初升到红日落山,霍闻安像是要将这一个多月分隔异地的思念全部补回来。

墨绿色的被单松松垮垮缠在霍闻安身上,他一身伤痕跟爱痕藏不住,坦然地露在被单外,接受夕阳地爱抚。

徐星光穿着霍闻安的衬衫,背对霍闻安赤脚站在窗边。夕阳从窗外穿过衬衫的料子,将布料里面女人的身材勾勒得若隐若现,更显窈窕婀娜。

夕阳下的徐星光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被人摘回了家,插在名贵花瓶中,开得更加艳丽。

霍闻安靠着枕头,眉眼间仍残留着没有完全褪去的兴奋。

徐星光右手握着烟斗,红唇咬着烟嘴,望着百泽府大门外仍然热闹的景象。她抽的不是烟草,而是一种能安抚人心,帮人助眠的药草。

她转身朝房间吐了一口咽气,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在房间里扩散。

霍闻安亢奋的精神得到了安抚,慢慢地冷静下来。

他盯着徐星光胸口上被他弄出来的暧昧痕迹,后知后觉今天有些过分了。他赶紧问徐星光:「你身体还好吗?需不需要泡个药浴?」

「你当我是瓷娃娃,一掐就碎?」不过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

徐星光一边抽药草,一边回味今天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