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光的心,此刻就在隐隐作痛。

“你知道吗?”徐星光松开霍闻安,走到栏杆前,她倚着栏杆,一边剥糖纸,一边低头说:“我在这条路上走了太多年,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让我只管义无反顾往前走,而你会一直追随我的人。”

将糖纸送到嘴里,徐星光盯着那颗糖在口腔里转动,凉凉的口感,刺激着她头皮外层。

她说:“我遇到过形形色色的男女,他们爱我,就总想着拽住我的双腿,将我捆绑在他们的身上。可是啊,他们却都忘了,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但喜爱却是一个人的事。”

她转过身来,丢给霍闻安一颗糖果。

霍闻安捏着糖果,问她:“那你的答案呢?”

徐星光唇角上扬,笑得明媚瑰丽。

“霍闻安,我不会为你永远停驻脚步,但你若是跑得累了,喊我一声,我会回头拉你一把,会搀扶着你一起走向终点。”

“霍闻安,我准许你成为我故事里的男主角。”

闻言,霍闻安终于安心了。

他剥开糖纸,举着那颗糖,对着初升的照样,释放出璀璨的光晕。他说:“这是喜糖。”

他吃了喜糖,站起身来,双臂绕过徐星光的腰肢,将她圈在他的胸膛跟栏杆之间。

盯着徐星光那窄而有力的蛮腰,霍闻安说:“你的腰,比我梦里的还要细,但梦里的你,从来都不会回应我。”

神隐鹤安做过无数过有关林飘飘的梦,但梦里的林飘飘,永远都是一副‘莫挨老子,老子只想领兵打仗’的冷酷模样。

徐星光单手勾住霍闻安的脖子,仰头跟他鼻尖相抵,她说:“那么现实里的徐星光,一定会热情地拥吻你。”

说罢,她吻住霍闻安,冰凉的薄荷糖,根本压制不住他们体内的热意。

八点半,郑烈一行人搭乘直升机降落在思危镇的飞机坪。

来到思危镇镇长办公室,郑沁问神隐棠:“镇长,掌舵大人跟徐小姐情况都还好么?”

神隐棠指了迎宾楼五楼面朝大海的一个栏杆,说:“好得很,先前我还看到掌舵大人跟徐小姐在接吻呢。”

思危镇的人,民风都很剽悍,对他们来说,接吻是表达爱意的行为,是很圣洁也很纯情的一种行为。

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

郑沁一口咬碎棒棒糖,回头对神情古怪的郑烈说:“还能接吻,看来身体没问题。”

郑烈红了一张老脸。

程月则问:“宋炽少爷呢?”

“他住在四楼。”神隐棠带着他们去了宋炽那屋。

宋炽正在跟白溪煲电话粥。

他将郑烈他们晾在卧室外的小客厅,跟白溪又聊了好一会儿,这才关掉视频电话,来到小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