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失血过多,最近都在喝补血的营养品,红糖更是他每天都要喝的必需品。
姜恒喝这些玩意儿,喝的已经麻木了。
但他不忍浪费了白璇的一片苦心,还是张嘴含住了碗口,毫不犹豫地将那碗安神汤喝干净。
见他乖乖喝了药,白璇这才露出笑颜来。
她将空碗放在书桌上,人坐在老板椅的扶手上,微微弯腰搂着姜恒的脖子,低头亲吻他残留着红糖甜味的唇。
白璇轻易便打开城墙,闯入他的城池腹地,引诱那坐在高座之上的城主,和她一起堕落进
欲望的深渊。
过了许久,白璇微微喘息地坐在办公椅上,她盯着姜恒满头是汗的苍白脸颊,有些懊恼地说:「你身体不适合大动作,我不该闹你的。你是不是又头晕了?」
姜恒摇了摇头,安慰她:「不用担心我,我去冲个澡。」
他捡起地上衣裳披上,回主卧冲了个澡,这才穿着浴袍,夹着一根烟去阳台抽吸。
察觉到姜恒有心事,白璇也跟着来到阳台上。
嗅到阳台上散不开的烟味,白璇关切地望着姜恒,担忧地问道:「阿恒,你在为什么困扰?能告诉我吗?」
姜恒咬着烟蒂,长眸眯成两条细细的缝。
望着庄园后山那片融于月色的园林。姜恒忽然说:「璇儿,你听过罗生门吗?」
白璇眉心狂跳。
她靠着墙的慵懒站姿,无意识地变得笔直许多。「罗生门啊,你怎么忽然想到这个了?」
姜恒回头望着白璇,眼神满含怜惜。
片刻,那双利眸化作如水般的柔情,停留在白璇手腕上。
盯着白璇手腕上的陈年旧疤,姜恒伸手握住那只手腕,低头,轻轻地稳住她的疤痕。
他动作之轻,像是蝴蝶亲吻花蕊,生怕动作大了,会弄折花蕊。
白璇神色复杂地凝视着低头亲吻她疤痕的男子,眼神不知为何有些惶恐。
一吻结束,姜恒直起身来,垂眸凝视着白璇,他说:「你以前总问我,为什么会对你一见钟情。」
白璇颔首,又问了一遍相同的问题,「那你为何会对我一见钟情?」
姜恒说:「因为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你还曾救过我。」
姜恒摸索着白璇手腕上的疤痕,问她:「你还记得,你这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白璇压下困惑的情绪,摇了摇头,她解释道:「你以前就问过这个问题,我也如实告诉你了。」
白璇说:「这疤是怎么来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很小的时候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