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遭人议论,你就做不出发妻刚死,就另娶新妻的事!”

徐庆年只是身体瘫痪了,不是脑子瘫痪了,口才跟思维依然敏捷。

“你先不要脸,就别怪我不要皮。”

老徐家的声誉,早就被徐泽清跟尤静秋两口子败完了,还好意思跟他提徐家声誉。

其实,尤静秋刚嫁进徐家的时候,为了获得公公的认可,也曾亲自端茶递水服侍过徐庆年几天。

但徐庆年始终看不上尤静秋的为人秉性,她明知道徐泽清刚丧偶两三月,就亟不可待地搬进徐家。身为女人,她这样做就不道德。

因此,徐庆年对前来讨好他的尤静秋,始终没有过半分好脸色。

每次,他都能让尤静秋强笑着进房间,含着泪出房间。

后来尤静秋破罐子破摔,索性就不出现在徐庆年面前。

因此,就算徐泽清今日把嘴皮子说破,徐庆年都不会同意将遗产分给那两个孩子一个硬币。

见徐庆年心意已决,不会改变。徐泽清感到胸闷气短,但也无济于事。徐泽清无奈地叹道:“爸,你这样,我不好跟静秋交代。”

徐庆年则说:“我看你死后,也不好跟星光她妈交代。”

徐泽清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徐星光坐在旁边,徐泽清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分,他只能用力捏紧方向盘,努力压制自己的愤怒。

徐星光盯着徐泽清那为难的模样,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前两天,她便将徐泽清跟尤明月兄妹的头发寄给了一家亲子鉴定机构,算算时间,明天就该出结果了。

她对亲子鉴定结果,十分期待。

“下车吧。”

将徐庆年跟他的东西都送进屋后,徐泽清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他坐上车,刚启动车子,抬头就看到隔壁那个姓霍的单身汉,拎着一袋生活用品,朝着家的方向走。

见霍闻安没发现自己,徐泽清主动摇下车窗,并冲霍闻安露出了一个虚伪的笑容。

“听左邻右舍说,霍先生刚回仓山镇不久?”

徐泽清的潜台词是在告诉霍闻安:我知道你坐过牢,也知道你才回来不久。

霍闻安懒得搭理徐泽清,他拿出钥匙直接去开院门。

刚在老爷子那里憋了一肚子火气,此刻又被一个小混混无视,徐泽清终于找到了开炮对象。他冲着霍闻安的背影,语气不善地说:“小子,我女儿是少年作家,你这种人,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