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都记得？”他又问。

白帝风简直要崩溃了，很想找个角落去躲一躲，但是他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他是无法认怂的。

早晚要面对的。

只是没想过，要面对的这么早罢了。

“其实……”白帝风缓缓转过头，眼神逐渐变得复杂悔恨起来，“鹿鸣，我很抱歉，之前会用那样的方式对待你。”

鹿鸣的心脏仿佛被大锤狠狠的砸了一下。

都是真的。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吻住自己的心情。

“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白帝风正纠结着该怎么说话，鹿鸣突然从他怀里撤退一步，跟他拉开了距离。

白帝风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去拉了一下鹿鸣的手，但是被鹿鸣甩开了。

“鹿鸣，你听我说。”

鹿鸣抿唇不语，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着，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好，我听你说。”

白帝风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跟鹿鸣说这些事情，他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许久，他才缓缓道：“如果我说，我是重生的，你信吗？”

鹿鸣瞥他一眼，“我信啊。”

“你信？”白帝风瞬间不自信起来。

“嗯。”鹿鸣倒是很平常的说道，“不然你开始见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很没有道理。”

“确实是。”白帝风不太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他知道鹿鸣后来还是会喜欢上自己，但是他一上来就对鹿鸣那样，确实也不合理。

“然后呢。”

白帝风又小小的纠结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上辈子的事情，你也是来杀我的，但是来到我身边后，你发现我们的信息素很契合，我那时候……性格不太好，爱玩，不信任所有oga，所以我哪怕知道你跟我的信息素很契合，我也很喜欢跟你待在一起，但是在我快要上瘾的时候，我还是把你赶走了。”

白帝风说着，偷偷的觑了眼鹿鸣的神色，见他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不开心，他才接着说道：“你那个时候，好像特别缺爱，我对你很好，所以你后来也对我很好，但是我把你赶走后，你消失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又出现了，开始对着我死缠烂打，我有点生气……”

鹿鸣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瞅他。

“然后……就把你赶出去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再后来你就没有来过了。”

白帝风把那些事情简单化的说出来，“再后来见你，就是酒吧里那一次，你也在台下，我很抱歉，那个时候踩到了你的手。”

“哦，原来你知道踩到我了。”鹿鸣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白帝风：“……”

草！

这个地方的细节鹿鸣竟然也知道。

“抱歉。”白帝风有些尴尬的说，“我那个时候是很混蛋，但是后来，我死后，我看到你给我收尸，给我报仇，我就知道，我真的没有办法再推开你，我那个时候就发誓，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会找到你，娶你，把你宠成这个世界上让所有oga都羡慕的小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