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元糖笑容温和:“湛旬跟白先生很少分开行动的。”
“粘人精。”鹿鸣轻哼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说湛旬,还是在说白先生。
很快,车子就回到了洪都拉斯城。
王救世已经在别墅里等着了。
一看见他俩,王救世就先发制人的哎哟一声,牵住了元糖的手:“我的小祖宗哎,你们两个真是多灾多难,怎么不是你受伤,就是他受伤?”
王救世啰嗦着把元糖拽进了客房。
鹿鸣赶紧跟在后面,却没想到,王救世他俩进去后,那房门直接在鹿鸣面前关上了。
那门差点撞到鹿鸣的鼻子。
“喂!”鹿鸣有些不满的拍了拍门,“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呀!”
就跟刻意等着他一样。
鹿鸣轻哼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王救世为什么也躲着他,不就是因为篡改了自己的记忆吗!
现在做贼心虚了!
早干嘛去啦!
傍晚六点半,白帝风的座驾驶了回来。
鹿鸣就坐在小台阶上,揣着一把瓜子,漫不经心的嗑着。
只是——
车上的两人却迟迟没有下来。
“先生,公司还有什么事情忘记处理了吗?”湛旬是个挺温和的人,他智商高,明知道白帝风为啥不下去,还要再多嘴问一句。
白帝风淡定的拿过笔记本放在小桌板上,淡淡道:“你下去,把鹿鸣喊过来。”
湛旬狐疑的瞅了白帝风一眼。
“快去!”
“是!”
很快!
鹿鸣就听话的走到车旁,白帝风打开车门:“上来。”
鹿鸣乖顺的上了车,坐到白帝风的身旁,他扭头瞅着白帝风,发现这厮一本正经的看着笔记本,好像很忙的样子。
鹿鸣眼神乱瞟,最后落在了某个地方。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炙热,白帝风装不下去了。
十分钟后,白帝风被鹿鸣的眼神盯得溃不成军。
“鸣鸣,我有件事情要跟你交代。”
鹿鸣微笑:“什么事情啊风风?”
一声‘风风’出来,白帝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他震惊的看着鹿鸣,果然,跟席晋说的一样,今天的鹿鸣是一点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