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哦……”鹿鸣闭上眼睛,聆听着白帝风的心跳,低喃,“我总觉得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见过你。”
白帝风沉默。
那不是很久很久以前,那是上辈子。
鹿鸣的的确确是喜欢他的,只有他把喜欢……或者说是爱,做到了极致。
嗯。
他爱我。
白帝风心情颇好,手掌搭在弹软度极好的桃瓣上,“腺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很好,很好了。”腺体确实不疼了。
他忽然扬起脑袋,卡姿兰大眼忽闪忽闪:“白先生好像很厉害,那个伯爵大人死了吗?”
“你希望他死吗?”
鹿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希望吗?
那么恶劣的对待他的一个人。
“不希望。”鹿鸣低声道,“至少,他没杀我,或者说……他是受您的指使。”
“你以为是我要毁掉你的腺体?”白帝风不悦问。
“不是吗?”鹿鸣坐起来,眼眸里染上隐隐的薄怒,“不然你为什么要把我让给伯爵大人?你说过只要我配合,你就会带我走的,你会拍下我,而不是被伯爵大人带走。”
室内气温忽然降至冰点。
原本以为这件事不会再被提起,没想到,这胆大包天的小兔子竟然会毫不留情的指出来。
这让白先生感觉很没有面子。
他拙劣的计谋被看穿后却没有得到该有的包容跟藏匿。
“但是你没有。”鹿鸣接着说,“你在用这种刻意的方式得到我的依赖,白先生,你不光明磊落。”
小兔子说话还是委婉的。
至少没有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卑鄙无耻。
“你在生气?”面对指责,白帝风罕见的有点心虚。
“我敢吗?”鹿鸣反问,“我有这个权利可以生气吗?”
白帝风:“……”
小兔子都快气炸了。
“有。”
“哦。”鹿鸣翻过身睡了。
白帝风:“??”
为什么要突然熄火?
他有点不喜欢这种戛然而止的沉默,用手去扒拉鹿鸣的肩头,“你转过来。”
“我不要。”鹿鸣吭哧吭哧爬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白帝风。
白帝风有些头大,只好也蹭到另一侧,从他背后,揽住他的腰肢:“还在生气?”
“对。”鹿鸣点头,“这就是生气的反应。”
“那我该怎么哄你?”白帝风觉得,这小兔子要被他惯坏了,很会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