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了,忍不住说道:“我们陆家好不容易有子孙金榜题名,高兴些都不行,遗憾,遗憾!”
陆文与陆子轩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
陆文想到陆子轩的成绩还没有去看,便问陆方城,“六爷爷,可派人去贡院看榜?子轩的成绩可查到了?”
报榜慢于贴榜,陆方城派去看榜的家仆早就回来了。
陆家今年只有陆文一个人上榜,看着陆子轩难掩失望,陆方城不直接说话,只是摇摇头。
陆子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的落榜了,还是很不好受,他比陆文年长,比陆文先入学。
可他不仅落后于陆文越来越远,如今连举人都考不上。
陆方城性情虽是钢炼,不善于安慰小辈,不过陆子轩情况特殊,他和陆文结伴上京,又一同入考场,同年不同命的感受并不好受。
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开解道,“子轩还年轻,你不要看子文上榜便失去信心,毕竟大楚建国至今,也才出他一个未及弱冠的举人!”
这话不假,陆文前面,最惊艳的当属小阁老苏征,
可人家也不是陆文这样年纪轻轻就考科举的,说陆文前无古人,一点都不过分。
其他的事陆文可以劝,但是这件事不该他来劝,和陆方城说了几句,他就要去苏家报喜。
只是陆方城却嘱咐他道:“其他的事我就不嘱咐你了,只是你和苏家小姐的婚期就剩一个多月了,切莫见面,免得不吉利,知道了吗?”
陆文点头答应,说来他和苏悦娘近一个月未见面,只是派人送过几次东西给她。
誉王给的院子他已经接受了,其实已经可以入住,
只是他想等武氏到了再入住,要不然他一个人,实在冷冷清清。
苏阁老果然在等陆文,见到他,还取笑道,“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会元之位还可以威胁来的,
日后哪个学子要是自诩有会元之才,怕是要效仿你了!”
陆文无奈,只好说道:“之前无特例,之后不若规定考场内不能当众朗读时文,如此便无法效仿!”
苏阁老哈哈大笑,“好一招过河拆桥,也好,明日我便交代下去,
若是人人都效仿你这般威胁考官,一天的面试时间,怕是不够!”
陆文不觉得会有很多人效仿,毕竟他情况特殊才敢放手一搏,别人可不一定有这个胆子。
陆文没有其他的事,只是苏阁老却对他说了另一件事,
“你给悦儿钱让她置办新宅的家什,说是齐整了,你麒麟巷的宅子可修葺完成?
若是可以,今日让下人把东西搬过去,你母亲何时到京?”
武氏已经出发近十天了,估计这几日就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