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申见陆文死不松口,觉得他不喜欢陆文是有原因的,作为一个夫子,对不能掌控的学生,始终是提着一颗心,就怕陆文哪天做出有辱青山书院的事情来。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苏悦娘却没有来,只是让韩愈原告诉陆文,说不太舒服,要休息几天。
韩愈原并没有见到苏悦娘,只是下人来告诉他,“叔爷爷还让我告诉你,说戴夫子已经去找过他了,让你下次休沐时回刺史府一趟,说是有事和你商议。”
陆文点头回答:“多谢韩兄,休沐后在与韩兄一道同行。”
韩愈原很有涵养的笑道,“上次刺杀你的刺客还没有找到,叔爷爷不会放心的,届时会让侍卫来接你。”
说完事情,本该走的韩愈原却犹豫的看着陆文,脸上也闪现了一丝不自在,好似有事不好意思说。
陆文和韩愈原因为韩修贤的事情本该走的比较近,只是也许两人的性格不合,平时只是点头之交,韩愈原应该也没什么私事与陆文说才是。
韩愈原当然没有私事和陆文说了,只是韩修贤却让他问陆文很隐私的私事,韩愈原现在都是吃住韩修贤的,不可能不办点事情,他咬咬牙,说道:“此事本不该我来问,只是叔爷爷没有女眷,他也不好亲自问苏表妹,便让我来问你,苏表妹回去后行为很反常,你们私下没做什么逾矩的事吧?”
陆文惊讶的看着韩愈原,他和苏悦娘不是在上课,就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哪里能做什么逾矩的事,突然,陆文就明白了,肯定是苏悦娘不舒服,然后韩修贤怀疑他对苏悦娘做了什么不能婚前做的事情,陆文真心喊冤,他和苏悦娘还没相互表白呢,手都没牵过,哪里能做别的。
陆文看着韩愈原不好意思,他反倒是镇静了下来,“韩兄说逾矩是指何事,我与檀越不是在上课,就是在书院的角落里看书作画,书院的学子来来往往,大家都看得到。”
韩愈原当时听到韩修贤请求的事情,也是愣在当场,直说不可能,现在有人想杀陆文,他没有调遣过侍卫,那就是没有出过书院。
书院都是男的,住宿的居所也都是男的,陆文不可能带苏悦娘回住所,可韩修贤却坚持问问陆文。
方才韩愈原说苏悦娘不舒服时,陆文还以为苏悦娘是女孩子的那几天,看来应该不是,后日就休沐了,苏悦娘这几天应该不会回来上课。
到时候不如带她去游玩,本来约好一起去登高望远,也没有去呢!
到中午的时候,戴申果然带上了好多学子的文章把众人聚集到了侯月室,打算在这里宣布昨天定下的事,书院里很少发生这样热闹的事情,好多学子闻讯都过来看热闹。
陆文看到站在斜对面的魏易,心里只是在想,怎么接近他才好,若是两人能成为好友,进而结识到他的叔爷爷魏蟠,不就可以打听到陆芸娘的下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