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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男子如此,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太医哥哥,你快点穿好,福儿真的会犯错的。”

陆鸣笙不听她的,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把钥匙塞进她的手里。

“福儿,这不是犯错,是我心甘情愿的。”

福儿紧紧拽着那钥匙,用力的手都拽出血了,床帐之间弥漫着血腥味,陆鸣笙身为太医,对这种味道尤为熟悉,他脸色大变:“福儿,你受伤了?”

“没事,小伤而已,只是手刚刚太用力给抓破了。”

福儿说的云淡风轻,陆鸣笙却不敢无所谓,连忙起身点燃蜡烛,再回到床前,仔细检查她手上的伤。

她的手上有好几处指甲掐进去的伤,伤口极深,陆鸣笙心疼不已:“福儿,很疼吧?”

福儿笑着摇头:“不疼的。”

“还说不疼,你看你都疼的龇牙咧嘴了。”陆鸣笙内疚极了:“都怪我,若不是我执意引诱你,你也不会忍得如此难受。”

福儿道:“这怎么能怪你,你的心意我难道还不知道?”

陆鸣笙没说话,只是红了眼眶:“福儿等等,我这就去拿药过来。”

福儿点头。

陆鸣笙去柜子里找了金疮药,轻柔给她上药:“若是疼,就跟我说。”

“不疼。”福儿笑。

陆鸣笙动作很轻。

福儿视线落在他身上,忍不住问他:“太医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知道这种事情憋久了,女子会很难受,同理,男子亦是如此。

陆鸣笙俊脸红了个透,事情是他主动提出的,显得自己有多急切似的,福儿有这一问也是情理之中。

福儿见他没说话,继续道:“若太医哥哥难受,福儿可以帮你的。”

有些事情,不一定做到最后才行。

陆鸣笙是个成年男子,自然知道福儿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不用。”

“真的不用?”福儿视线盯着他腹部的亵衣:“福儿看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真的不用。”陆鸣笙道。

福儿见他这样说了,只能作罢:“行吧,那你难受随时跟我说,我随时可以帮你。”

陆鸣笙感动的不得了:“福儿,你真好。”

福儿笑。

陆鸣笙道:“上好药了,去躺着吧,明日应该就能结痂。”

福儿点头。

陆鸣笙放好伤药,在桌前倒了一杯凉茶,尽数朝着腹部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