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也没比她好多少,凉茶泼了一次又一次,但每次只要挨着徐婵,都如同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
他还带着锁,徐婵见他神情痛苦,心疼的不得了。
“陛下,钥匙还在不怕巷子深,你派人出宫去拿一下吧,一直这样如何受得住?”
成宿成宿睡不好,白天还要早朝,还要批阅奏折,铁打的身子都吃不消。
李烨想起她把钥匙放在徐府,心中忍不住郁结,徐婵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虚笑了笑:“当时也是觉得两人不会在见面了,等日后你大婚,肯定会派人出来寻回钥匙,我把钥匙放在徐府,也方便你的人带回去不是?”
过去的事情,李烨也不想再提了:“我明儿再派人出宫去拿。”
徐婵点头。
“歇息吧。”
两人躺下,徐婵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那种蚂蚁咬的感觉又上来了。
她翻来翻去的想要离李烨远一些。
“陛下,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这样折腾下去,两人都别想睡好觉。
李烨很霸道:“不行,必须睡一起。”
徐婵还想说什么,李烨直接掀开被褥,他的脑袋朝被褥下去。
徐婵震惊的无以言表。
他他他
他怎么能这样!
他可是至高无上的皇帝。
“陛下,万万不可。”徐婵紧紧拽着被褥。
李烨在被褥里,声音比平时更显低沉:“有何不可。”
“你是一国之君。”徐婵道。
“我更是你的郎君,你的丈夫。”李烨话落,直接掰开了徐婵的手。
徐婵所有的坚持和倔强在顷刻间消散。
她闭上双眼,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翌日,曹德贵亲自出宫去不怕巷子深寻回了钥匙。
徐婵刚睡醒起来,正坐在铜镜前任由小顺子为她梳妆。
铜镜里的美人眼神迷离,一举一动散发着迷人的风情,特别是那雪白的肌肤,水灵灵的,看上去吹弹可破。
徐婵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奴才给徐小姐请安,徐小姐吉祥。”曹德贵道。
徐婵从铜镜里看到是曹德贵,连忙道:“贵总管快快起来,无须多礼。”又道:“不知贵总管所谓何来?”
曹德贵从袖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走到徐婵跟前递给她:“徐小姐,这是寻回的钥匙,陛下说物归原主。”
徐婵接过盒子:“多谢贵总管。陛下如今在御书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