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笙苦笑,良人已经遇到,可惜有缘无分,这辈子他已不抱希望。
“表哥,我答应你辞官,却绝不同意你离开京城。”他已经二十多岁了,翻了年马上又长一岁,距离二十五岁只有两年了,在这两年内必须成亲,不然就要面对朝廷严酷律法。
这两年内,他必须在事业上有所建树,否则成亲就是老大难。
表哥对她那么好,她绝对不会眼看着他掉入深渊,必须拉他一把。
陆鸣笙说不过她,道:“明日我先去辞官,离京之事等你过了生辰再说。”
徐婵笑:“表哥好记性,竟然还记得我生辰。”还有五日就是她十九岁生辰,李大哥肯定不知道的,他估计不会过来。
陆鸣笙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情,快的不可捉摸:“婵儿的生辰,表哥永志不忘。”
从婵儿五岁起,每年他都会陪她过生辰,直到她和孙越定亲后,就由孙越帮她过,算着日子,已有四年没和她一起过生辰了。
就算要离京,他也要等她过了生辰。
以后要想再陪她过生辰,可就难了。
孙越黄昏回到府中,朱新宝还没起床,直到晚上用晚饭,才看到她在雪球的搀扶下,姗姗而来。
之前孙越从不正眼看雪球,觉得他不配成为对手,如今却不得不看他。
他是那种长相只能算是清秀的男子,和他比起来,云泥之别。
若不是昨夜他缠着朱新宝叫了五次水,他根本不相信他有那等实力。
也是,能成为通房小侍,必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能让四品大员千金一直留在身边,长相又不出众,定然是那方面极为厉害。
看着年纪十七八的样子,正是青春年少恣意,夜里有使不完的劲。
孙越就酸了,起身走过去,顺手接过朱新宝的手,搀扶着她:“夫人,怎地如此不知疼惜自个,瞧你走路都不对劲了,可伤着了??”
朱新宝笑:“没有,只是有些腿软罢了,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孙越搀扶她在桌前坐下,心里有气还不敢撒:“今晚我让厨房特意炖了鸡汤,你好好补补。”
“越郎有心了。”朱新宝笑。
孙越也笑了笑,亲自为她盛了一碗鸡汤。
朱新宝喝着鸡汤,满足的笑:“听闻昨夜越郎得知我留宿雪球那里,还砸了糕点?”
孙越皮笑肉不笑:“昨夜喝多了些,手不稳掉地上了,也不知谁胡乱传的,竟叫夫人误会了去。”
朱新宝点头:“我就知道越郎是个大度的,断不会行妒夫之事,是场误会便好,以后我还要娶两个侧夫,若越郎连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那可不行。”
孙越脸上的笑容快保持不下去:“夫人,快喝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