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笙,你太过分了。”
陆鸣笙哈哈大笑,眸中带恨:“我过分?你嫌弃婵儿不能生育,苛待冷落她,逼迫她主动提出和离,你难道不过分?
孙越啊孙越,你真是没心没肺的畜生。
婵儿当初为了你,可是愿意独妻的,甚至就连身子受损不能生育,也是因你造成。
你们俩和离不过半年,你又找了新欢,还在酒楼之内苟且,你怎么对得起她一片深情。”
孙越还没来得及解释,朱新宝已经急忙开口,她看清楚了陆鸣笙的长相,是个一等一的俊俏郎君,说话声音都温柔许多。
“这位公子,你误会孙大人了,他和前夫人和离,并不是他主动提出,是他前夫人在公堂上,拿刀架在自己脖颈上逼他同意,孙大人怕她伤到自己,才不得不点头,和离后,孙大人伤心欲绝,还晕倒在衙门前。
这件事在京中引发轰动不小,你可随便找一人打听,就能确认我所言是否属实。”
陆鸣笙把朱新宝的眼神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冷笑,只是见他长的不错,便对他变了说话语气,这样的女人,注定不可能和婵儿一般痴情,孙越以为自己捡到了宝,不知以后午夜梦回,他是否会后悔。
朱新宝见他面露不屑,还以为他不信孙越,继续道:“这位公子,我所言句句为实,犹记得第一次和孙大人见面是在佛殿,孙大人那时已经和离,还亲自去寺庙为前夫人祈福,之后接触下来,他真是难得的痴情人”
陆鸣笙已经听不下去了,冷冷打断:“这位小姐,你可别被这伪君子给骗了,他惯会这种伎俩,若不是他苛待冷漠,以婵儿对他的痴情,两人怎会到和离的地步?
换句话说,若这荡夫真有情意,就算和离了,他也该去找婵儿!
从和离至今,他去找过吗?
他在这和你亲亲我我,藕断丝连,怕是连婵儿长啥样都忘了。
孙家不止他一个儿子,他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就算他没有儿子,也有弟弟们可以为孙家后继香灯,婵儿当初为了他愿意独妻,他那两个弟弟并没有嫁给她,他们完全可以另嫁生子。”
孙越也听不下去了,陆鸣笙越说越过分,最重要的是朱新宝竟然对他和颜悦色,她是什么意思?
孙越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他好不容易经营的一切,绝对不能因为他而毁于一旦。
“陆鸣笙,你休得胡言乱语,我知道你喜欢徐婵,嫉妒当初她选我而放弃你,你心里恨我,也不能如此冤枉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没有你插嘴的份。”随即对朱新宝道:“朱小姐,孙某做事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孙某不想解释太多,日久见人心,相信朱小姐不会被坏人蒙骗。”
话落,孙越双手捧着自己的头,一脸痛苦:“我的头好疼,好难受,朱小姐,今日这顿午饭孙某怕是不能陪您用了,孙某先行告退。”
朱新宝惊讶:“怎会头疼?要不要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只是被陆鸣笙打了几拳,不至于头晕眼花吧?
陆鸣笙在一旁冷笑:“惺惺作态,小人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