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以后你娘家那边的亲戚,能疏远就疏远,不要再让他们借着我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
龚兰本来想借机说姜美心多管闲事,一听丈夫责怪上她娘家,不好说出口,改口分辨。
“我不知道龚庆祥胡来,现在他被抓,也算得到报应了。”
闵秀春道:“爸,外头议论纷纷,都说是你纵容的,我看兰姨不如登报和龚庆祥撇清关系吧。”
胡雅秋从厨房跑出来,突然发疯骂起闵秀春,“闵秀春,你自己狼心狗肺和亲妈划清界限,不代表我们都和你一样,那是我血脉亲情的舅舅,爸,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
闵秀春淡淡一笑,换了之前,闵秀春会争辩几句,现在不会了。
因为和亲妈划清界限的是她爸,骂她就等于骂她爸。
果然,闵怀农拍了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发出颤音。
“糊涂,你舅舅是犯罪分子,你要帮罪犯,想过受害者没有,谁给他们公道?”
闵怀农气得猛烈咳嗽,闵秀春连忙给他拍背,“爸,姐姐关心则乱,她会想明白的。”
晚上,得了空龚兰才进女儿的房间教她,“你今天冲动了,上了闵秀春的当,她回家就是要激怒我们,然后说错话、做错事,惹你爸爸失望。”
胡雅秋恨恨的骂,“闵秀春那个贱人,什么时候死了才好。”
龚兰语重心长,“她现在上了好大学,是你爸的脸面,你哪里有资格和她比较,忍耐一下吧。”
“那舅舅的事情怎么办?”
龚兰无奈,“他是捞不出来了,你以后也要远着那边的亲戚。”
胡雅秋又骂,“袁沫香那个贱人,舅舅对她那么好,都是她闹的,不然舅舅没事,我要找几个人,给她点颜色瞧瞧。”
隔天,袁沫香被几个小混混泼了粪水,当天,胡雅秋被人剪掉了头发,打肿了脸。
…
龚家老实了,姜美心和秦墨生说,回家接老三老四过来。
韩心欣和杜全海要结婚了,正值暑假,闵秀春一起去参加婚礼,路上说起家里的事,“胡雅秋一点长进都没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敢去动袁家,龚兰吃了亏不敢声张,把胡雅秋送去外地避风头了。”
姜美心道:“这次好像歪打正着,虽然过程曲折了点,结果比我想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