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意当即要祭出铜钱剑。
却被旁侧的孟秋辞面色复杂的拦住了。
孟秋辞望着那昔日一同并肩的‘人’,对许如意摇了下头。
赵玉京的手一点点,费力的环住花灼的脚踝。
染红了花灼的裤脚。
继而,他带着背上的血洞,跪趴在地上,一点点抬起了头。
花灼下意识蹲了下来。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紧紧地抱住了他。
这次,她却比赵玉京抱的更用力了。
“灼儿”
他失神的声音喊在她耳畔。
“灼儿灼儿”
“阿善,思难”花灼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我在,我在呢。”
“我好痛啊”赵玉京松松的回抱着她,“灼儿”
她觉察到,赵玉京又哭了。
他的泪落在她脖颈之间,好似烫进她心口里。
花灼怔怔然,回过头,刚想要说话,便已经哭出了声。
“哥哥,哥哥,”花灼将赵玉京紧抱在怀里,求救的看着许如意,“哥哥!”
“你救救他吧,哥哥”
她不住央求。
孟秋辞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花灼妹妹,”孟秋辞望着她的一双泪眼,“这便是你选的路吗?”
花灼望着她。
用力点了点头。
“这便是我选的路。”
她只想和赵玉京在一起。
如他从前所说。
生同衾,死同穴。
她不回现世。
他不回天庭。
如此,这世间只有她唯一一个花灼,与唯一一个赵玉京。
留于这世间。
孟秋辞蹲了下来。
“如此,我留在长安除看着你哥哥外,也顺带看着你二人罢。”
她对花灼温柔的笑起来。
又是一年夏。
花灼坐在紫檀木桌前,提笔写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