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江之洁的称呼要陈姑娘明显一愣,她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花灼。
可眼前这俏丽丽的少女只是对她笑了起来。
她软软的手牵着自己,陈姑娘有几分面热,手便被揽着,手搭到了她从未牵过的,江之洁的手背上。
“公——”
陈姑娘话音一顿,花灼望她二人道,“人太多了,你们好好牵着,可不要再走散了。”
“还有,我今夜出来玩这事儿可是秘密,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若说出去了,我明日便去找你们问罪。”
陈姑娘一吓,忙点头,花灼收回手,正转身戴好了面具要去寻许如意二人,分散这么一会儿,恐怕许如意要等急了,抬步,手腕却又被江之洁给攥住了。
“公主,我、我、不是的,”
花灼一顿,回头去看,江之洁的表情像是要哭了一样,他见花灼终于回头看他了,欣喜到不顾旁侧的陈姑娘,只是对花灼摇头,
“不是的,你能不能去旁侧,听听我解释?”
“寄夏。”花灼扯了一下自己的手,却没能扯开,江之洁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
他总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听听我的话,公主,我真的,我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公主——”
四下开始有人看过来。
花灼面具之下的眉目浅浅蹙起,她不想与江之洁有争吵,也不想掺和进这些事情中,且陈姑娘就在旁侧看着。
花灼心下不快的扯着自己的手腕往后退了几步,似是撞到了过路的行人,耳畔传来路人的不快之声,花灼心跳加快几分,“江之洁——!”
她话音刚落。
另一只拿着玉簪的手腕,便被人群里伸出的一只手给紧紧的攥住了。
这双手宽大,且冰冷。
似盛夏天,从檐角滴落的积雨,“啪嗒”一声砸上人泛着温热的手背。
花灼心漏一拍,玉簪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她听到了隐隐的碎裂之声,回过头,便对上一张戴着金色恶鬼面具的脸。
青年穿着官宦子弟常穿的月白色衣衫,腰系玉牌,露出的脖颈白皙如羊脂玉,似是赶来一路有些急了,他胸腔起伏,攥着她的手腕,隔着面具望她。
花灼看不清他的目光。
“哥哥”
“我找了你好久,”
他声音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淡漠,恐怕是花灼乱跑,要他有些生气了,他望向刚冷静下来,生出几分退意的江之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