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是骗你的,我其实没有过男宠,梁善渊,所以你,”她紧紧低着头,脸红到无以复加,只听同心铃越发响动,她虽害怕,却是愿意的,“你别吓到我啊”
少女明显情动意动,面上红霞,眼眸似含水般潋滟。
梁善渊定定望她片晌,继而,似水中阴鬼,手自少女衣襟中寸寸往上钻,指尖轻抚,听少女情动敏感之声,他轻舔了下染着口脂的唇,凤眸间满是欲念,一把将少女抱了起来,压倒在拨步床上。
花灼吓了一跳,手还抱环着他脖颈,似沾了水的野猫一般张牙舞爪,闻到他身上陌生的脂粉花香,她声含微怯,语调却是软的,“你、你怎么没去那张新床,这张太小了。”
“就在这里就好。”
别人送的床,他才不会要花灼的气息沾染上分毫。
他颈项上戴着金玉项圈,随他脱了红色嫁衣,露出大片苍白胸膛,隔着昏暗烛光,花灼也是第一次望见他脱了衣服的模样。
大抵是因这具身体的缘故,他的变化更处在少年之间,身型也并非似寻常精壮的成年男人那样肌肉紧实,反倒腰肢劲瘦,肤色苍白,脖颈间垂坠着的金玉项圈经他脱衣的动作不住碰撞,泛出叮铃轻响,他墨发落了满身,正要将项圈也一同摘了,身下,少女指尖却一勾,满脸通红的拽着他脖颈上的金玉项圈,声音十分小,“不用摘了”
她指尖轻轻往下拽着项圈,总觉得他如今就在自己手中一般,心下透着股极为难言的情绪,似是掌控,也是满足,花灼一双杏眼里满是潋滟,她墨发落了满床,衣襟松散,“阿善,你怎么不用原身?”
她见还没见过呢,心中自然更是好奇。
梁善渊浅浅弯起一双凤眸,内勾外翘,勾魂摄魄的挽起少女的腿膝,随着少女拽他金玉项圈的力道,弯下腰身来亲她,却并未说话。
他才不会告诉她。
如今身体罩着一层壳子,他尚且不会失去理智,若用真身,他本就对此女情动,恐怕自己会无法处理情绪。
届时,多是麻烦。
“这具皮囊,我很中意,也喜欢,”他实话实说,终于碰触那墨绿小衣面上绣着的金色杏花,“公主不喜欢?这具身体确实是照着我自己的模样变的,嗯”
情动意动。
梁善渊轻蹙了下眉心,咬舔似吃一碗红豆冰沙,经盛夏烫晒,冰沙很快成了温烫的一捧糖水,融化不似之前。
“喜欢”
少女的声音很小,唇上模糊了口脂,只于金玉项圈的声音,随着少女指尖轻勾,不住响动,叮铃不停。
“是你就……喜欢的”
梁善渊紧蹙着眉心,知他疼,花灼眸中泛着疼出来的泪,指尖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与他唇瓣纠缠,将其呻吟轻唔吞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