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花灼指尖一颤,怔怔对上他黑空空的视线。
他说这话时,面无表情,声音很轻,似从前一般温和好性。
这并非狠话。
而是通知。
“为什么偏偏是我?”
花灼还是无法想通,绞尽脑汁,亦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被此鬼惦念。
却见梁善渊浅浅弯起眉目,一双眼直直盯着她笑起来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心悦你,仅此而已。”
他声音很轻,似情人呢喃。
花灼眼睫微颤,却觉尖锐离开脖颈,刚劫后余生般松下一口气,便觉梁善渊的手抚住自己因方才被抵住而发热的脖颈,花灼下意识轻唔一声,他冰凉的手却只是浅浅抚摸着,并未有其他动作。
“流血了。”
流血了?
花灼还没反应过来疼痛,整个人便被梁善渊一揽腰肢,上半身带入他怀里。
“我还从未尝过你的血。”
他目光定定望着花灼白皙柔软的脖颈里流下的血珠,血这东西,一开始刚有记忆时他尚对一切有所好奇,尝过几口,那之后便再没有特意去喝过,可如今,却对少女体内流出的血感到兴趣。
不。
梁善渊眼光微抬,指尖堵住她脖颈那小小的伤洞,望她明显有些害怕,泛着苍白的娇俏面庞。
他对她的一切都含满兴趣。
梁善渊望她片晌,俯下头舔上少女脖颈伤洞,他舌头柔软,寒凉,又湿润,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之间,花灼下意识紧紧的攥住梁善渊身后的雪狐毛,只觉他软舌浅浅绕着伤洞,伤口又痛又痒,几乎令她难耐的紧紧蹙起眉。
“你别梁善渊”
花灼手下意识揪住他身后的雪狐毛,想要他离自己远一些,可梁善渊依旧伏身在她颈间,花灼呼喘出的气都发着烫,直到梁善渊放开她时,花灼早已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