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辞有心关怀,“善渊姑娘,不热吗?你把大氅脱了吧?”
梁善渊眼睫一顿,浅笑点头,对面站在玉观音像前的江之洁却转头望去,道,“你不必脱了,你跟我出来一下。”
梁善渊抬头望他,“嗯”了声正要起来,许如意终于回过味来了,忙起身,“你们做什么去啊?带我一个吧?”
“许道长,我与善渊姑娘有些私事要说。”
那巴掌不是花灼打的,当时便只有可能,是江之洁打的。
许如意虽不想信,奈何当下江之洁满目厌烦,更是证据确凿。
他自是知道江之洁与梁善渊都喜欢自己妹妹,恐怕是因为花灼起了争执,生怕这二人出门去撕扯起来,闹得花灼名声不好,
“什么私事不能在这里说,又没有外人。”
许如意阻拦着,就是不相让,江之洁目光不忿,注视许如意几秒,“许道长又怎可知你帮的是什么狼子野心之辈?!”
许如意没想到江之洁会如此说,孟秋辞亦是一愣,下意识拦在梁善渊身侧,却听旁侧女声道,
“狼子野心?善渊不懂世子在说什么。”
翻脸不认账。
江之洁几乎气的哑口无言,偏偏这两人都明显有袒护梁善渊这女儿家的意图,他唯恐闹下去不好看,竟愤愤不平的出了茶室去。
“善渊姑娘,你没事吧?”
孟秋辞安慰道,梁善渊摇了摇头,看上去颇为惹怜,却是抬眼对许如意道,“我将心意与世子说明,世子不愿,对我有了意见,要二位道长心生困扰,抱歉。”
“这也不是你的错,”许如意哀叹,世子与灼儿假成婚在即,到底是觉她可怜,“只是沉不住气,未免招怨。”
“我心中清楚,多谢许道长告知。”
许如意闻言,又是叹出口气,也是这时,忽听外头脚步声进来,本以为是江之洁闹够了脾气,却见是顺安王妃被下人们簇拥着进屋来,带出满身寒意,“诸位道长好等,不无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