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对方一双凤目漆黑,姿容若雪女,眼角眉梢却都是邪性阴美之感。
“公主一向待你很好,真要善渊羡慕的紧。”
江之洁不知其意,微皱了下眉。
“就像善渊待外人也温和友善一般,世子亦是如此吧?”
“你”江之明白了她意思,心中不悦,“我与公主认识较比你要长的多得多,且你所说也未免太过武断,公主性情一向温和,待你不好,那只有一种可能是你并不讨人喜欢,例如我,”江之洁虽觉自己和一女儿家计较太多幼稚,却还是道,“也并不喜欢你。”
梁善渊却是低低笑出了声来。
江之洁不愿再理会她,径直要走,却冷不丁被牵扯住脚步,怒而回头,却是自己垂落衣袖被此女揪住。
如此模样,成何体统?
“你——”
“世子殿下,可听说过古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江之洁看疯子一般怒视,并未言语。
此女却目光微弯,“可古人之言,善基本都不会听,若善欲将鱼与熊掌皆纳入口袋之中,如古人之言,有一物会被他人争抢夺走,那善不论如何,也会抱紧鱼去争抢熊掌。”
“如此,”江之洁虽不知其意,可也听出此女心邪狡诈,恐怕乃穷凶极恶之徒,“不怕反倒两手空空?”
“若会两手空空,只要将本属于我的鱼与熊掌尽数烧毁,毁自我手,便依旧是我的,”梁善渊目光定定,唇角微弯,却并无情绪流于眸间,反倒显得似纸人一般令人不寒而栗,“我只奉劝一次,世子最好不要试图去抢我的东西,因我的东西便是烂了,死了,也只能烂在我手里,死在我手里。”
“你什么意思!?天潢贵胄岂容你这平民放肆!”
岂有如此放肆之言,此女蔑视皇族,江之洁一时气怒,竟直给了此女一巴掌。
用力颇大,扇偏了梁善渊的头,白玉耳坠在此女耳垂下晃荡来回,一道鲜红巴掌印霎时落上此女面庞。
梁善渊伤手轻抚过自己面庞,望来凤目却毫无感情,只唇畔泛着浅笑,却转瞬即逝,变了副模样。
“你嫉妒,又何须打我?”
“我——”
“你们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