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灼儿的话,定能与善渊姑娘处好关系的。”
花灼听许如意在自己身后温声的话语,忍不住弯起唇来,忽听许如意轻嘶一声。
“哥哥?”
花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头,便见许如意一手抵眼。
“没事,眼睛有点痛。”
“眼睛痛?吹到脏东西了吗?”
见花灼指尖探来,许如意下意识后倾了下身子,揉着越发不适的眼睛,忙勒紧缰绳停下马,“时不时就觉得痛,可能是近日吃辣食吃的多了些。”
许如意不住吸气,却只觉眼睛痛的越发厉害,花灼正不知所措,听到前面坐在马车里的梁善渊的声音,“怎么了?”
“我哥哥说他眼睛痛!”
花灼心里发慌,回身要给许如意看眼睛,前方马车一路带出来的金铃声亦跟着停了下来,梁善渊下了马车,连同坐在马上的孟秋辞与江之洁,都调转马头来看许如意。
梁善渊要许如意低头,扒开他眼睛探查片晌,轻唔一声,
“大抵是进了脏东西,许道长,你拿着我这眼药坐马车上去吧,莫要再冲风了。”
许如意眼睛越发痛的厉害,闻言捂着眼睛闷声连连点头,花灼下意识想跟着许如意下马,却被梁善渊拦住。
“这眼药金贵,若再撩了马车帘难保不会又钻进什么脏东西,灼儿待在马上吧。”
花灼闻言一愣,只得望着前头车帘放下,再不见许如意的身影。
梁善渊要孟秋辞江之洁与车夫先赶路,踩着马镫跨上马,直接靠上花灼身后,双手牵起缰绳,将花灼整个人都围拢在自己怀里。
花灼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身后一双冰凉的手紧紧箍在怀里,花灼没想到她上马第一件事竟是将自己抱住,惊愕之下,近乎不可置信,
“梁善渊?你在做什么啊?”
梁善渊双手紧抱着她,一双压着少女腹部的手泛着因疼痛而生出的颤。
整整两天,他根本就没怎么见过她。
她整日与那姓孟的女子躲在船舱里,本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可出了船舱,又要与他拉开距离。
若从前一般,与她关系冷淡便罢,可偏偏前段日子此女想与他做闺中密友,平日里对他颇为亲密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