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那虫蛊,与之前交换秘密之时显露的心计,从未对她动手啊。
可花灼还是不敢信她,“那你将虫蛊解药给我。”
她对梁善渊伸出手来,梁善渊对她浅笑,竟真的走回去,将解药放到她手心里。
花灼大惊失色,心中复杂看着梁善渊离开,去隔壁屋找了孟秋辞,确定此药确实无害后,才吃下。
虫蛊在体内,花灼一直有小腹微热的感觉,吃下解药后,当时身体便恢复如初,花灼坐在妆镜之前,更无法置信了。
本该现下便与梁善渊分道扬镳。
可偏偏,花灼心本仁慈,又才摔了人家亲手做的糕点,听孟秋辞说,梁善渊做那糕点花费许久功夫。
见日暮西垂,花灼捂着脸在自己屋内叹出口气,心思杂乱之下,又躺回床榻睡了过去,再醒来,却是被许如意喊醒。
“灼儿,你醒醒。”
许如意跟做贼一样,蹲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花灼,吓了她一跳,惺忪睡意当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啦?”
房内一片漆黑,只余暗淡月光映亮许如意的脸,“灼儿,哥哥想了,你既不喜善渊姑娘,哥哥也不强求你与她相处,”
他似是做过一番心理建设,许如意虽表面看不出,但其实是个惯会心软的人,尤其是对待女人,
“善渊姑娘过来的本意,本就是带咱们游玩,你起来,咱们现下便要她带咱们去玩,今夜之后,咱们与她分道扬镳。”
“好。”
许如意这清冷蠢货,难得与她同站一条战线,花灼忽略心中那点淡淡的异样情绪,当即起身穿鞋,要许如意先出去,自己穿衣收拾一番,只她身上的味道实在是个事情,花灼心下厌烦,为不招人嫌弃,平日都尽量不出门去。
但今夜运气好的话,定是最后一回与黑心莲相处。
花灼不信自己改不了原书走向,事实证明,自己的生死,与许如意对梁善渊的爱恋之意全都已经被花灼更改,那甩脱一个梁善渊,又怎么该不得了?
她换好衣裳,随手扎了个发髻下来时,其余三人已在楼下,花灼一眼望见那抹雪色身影,心下难免有些不自然。
今夜之后,若顺利,便能与其再无瓜葛。
花灼微垂眉目出了驿站,想起自己的同心铃来,只能晚上回来再找她要了。
出行又坐犊车,花灼尴尬,更不愿意与梁善渊二人共乘一辆犊车,忙对许如意使眼色,许如意看花灼不停眨眼,上马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