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渊竟是直白,扣着花灼的手背将少女指尖搭在她自己的脸颊上,一双盛着漆黑瞳的凤眼里是淡淡笑意,
“我想和你心贴心。”
这副模样。
与花灼上次在梦中,梦到她杀原身取皮前的笑意一模一样。
梁善渊平日也常笑,观音玉面,谁人见了皆无不欢喜,但再善于伪装,虚假笑意与真正的笑意都是有些微不同的。
花灼回望她漆黑的眼,只觉头皮发麻,没有说拒绝之言,只揣测问道,“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些。”
“不太清楚吗?”
梁善渊弯着眉目,攥着花灼的指尖,大抵是个子矮,此女手指也软小,梁善渊捏着她四指,另一只手掌心贴上她的心口,感受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砸着他的掌心,疼痛的消散与此女肉体的鲜活令他难免恍惚,他起眸道,
“我想与你更近一步,灼灼。”
花灼脑海里轰的一声。
“啊?”
梁善渊沉沉看着她。
他知自己所说话语会要他人误解,但若不能碰此女一根毫毛,亦不能将此女关入暗不见天日之处,那唯独可行之法,便是威逼利诱,同时,他还要每日都将此女带在身侧,有肢体接触,如此怪异要求,单单与她做朋友是无法解释清楚的。
但若要她误会,他对她有意呢?
梁善渊攥着花灼的指尖,盯着她的目光,恍若看自己的囊中之物,势在必得。
毕竟他如今披着一层女儿皮,借着这副女儿皮,确实能在一开始要她放松警惕,亦能要她如现下一般,听了他过界的话语从而心存误解,开始戒备非常。
存有这层情爱误会,虽会要她心存隔阂,但往后他对她所有的肢体碰触,在她面前具会变得合乎常理。
他本就对获取这贵女的一颗真心毫无兴趣,有兴趣,想要收拢的,仅仅此女一身骨血罢了。
此计虽不长久,却定会有效,同时,还需抓住此女一重要把柄才算补全计谋。
“灼灼,你我来交换秘密吧?”
花灼才被此鬼方才所言惊的愣怔,又听这话,不禁蹙眉,“你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她显然还未太往情爱方面去想,目光如从前一般透着戒备,梁善渊眸光弯弯,却是离她近了些。
花灼不知何缘故,总觉面前若玉观音的女子好似成了条白身长蛇,正在一点一点将她不着痕迹的围拢,直至她气若游丝之际再咽进腹中,花灼被自己这恍惚游神吓的头皮一麻,身子不禁往后缩,却见面前白衣女子攥着她五指朝她越来越近,心口那只冰凉的手还没挪开。
“越来越快了,怎么回事?害怕我?”
“谁怕你?”